在看到韓勳睡著之後,白雪才敢將這句話問出了聲。

“會,會的。”韓勳突然從白雪懷裏抬起了頭,他認真的看著白雪那雙幹淨的眼睛,堅定的說道:

“我喜歡你,幸好你的名字裏有個雪,能讓我在認識你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你,保護你。

如果你的名字裏沒有這個雪字,那我愛上你的時間也許會晚一些,保護你的時間也會晚一些,所以我要謝謝這個雪字。”

韓勳並沒有睡著,他隻是覺白雪懷中的清香讓他舒適,才一直沒開口說話,不過在聽到白雪的顧慮之後,他立馬就回應了她。

這也是韓勳早就考慮過的問題,他也問過自己,是不是因為白雪名字裏的這個雪字,他才會對她生出了不一樣的情感?

不過韓勳立馬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與她分開時那種依依不舍,身在異地的那種濃烈的思念都在提醒著韓勳,他對白雪是如此的喜歡。

在白雪懷裏窩了許久,韓勳才抬起頭,白雪正在給韓勳打水洗臉的時候,秦晚晚敲響了房門:

“韓副官在嗎,大白天的怎麼鎖門了,是不是在搞事情啊,要不我一會在來。”

站在秦晚晚身邊的霍連城捂著額頭:“媳婦,咱們矜持一點,矜持一點。”

你在我麵前開放就行了。

夜半……

陳火焰敲開了小唐的門,她哽咽著懇求小唐,讓小唐帶她去找霍司令夫婦。

小唐問陳火焰原因。

陳火焰解釋說:“我二叔不甘心我爹就這樣死了,他想反了霍司令,晚上二叔可能會想辦法暗殺霍司令的。

雖然我爹死的冤枉,可霍司令夫婦都是民族的英雄,爹爹的死怪不得他們,我勸不了二叔,隻能想辦法趕緊通知霍司令,讓他們萬事小心。”

這番說辭,聽上去實在太不可思議,小唐是不信的:“火焰,你是不是弄錯了,掌櫃雖然死的冤枉,可這事怎麼也算不到司令頭上啊,二爺為這件事就反了,不能夠吧?”

小唐語氣中帶著試探,他也在心中猜測,想著是不是有人懷疑他的身份了,才故意放出假消息引他上鉤。

隻是陳火焰語態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說假話:“我二叔是管著五糧山的,金礦主管,在外麵多少是有些人脈的,這麼多年金礦都是我二叔把持的。

現在霍司令一聲不吭就想把金礦的經營權收回去,我二叔什麼也落不上,心理自然不平衡,表麵上我二叔是在替我爹打抱不平,實際上他又何嚐沒有私心,好了小唐,別說這麼多了,你趕緊帶我去見霍司令吧!”

小唐認識陳火焰好幾年的時間了,他清楚陳火焰的性格,又火又爆是絕對演不來戲的,看陳火焰的表情,小唐覺得不像是在作假。

隻是小唐還是不肯相信陳火焰的話,他想著陳二爺隻有一千多的人馬,下山也就帶了幾百人而已,又哪裏會是霍連城的對手,陳二爺又為什麼會做以卵擊石的事情。

對此陳火焰解釋道,她偷聽到了陳二爺和心腹的談話內容,陳二爺說霍家軍為了不擾民,在霍司令的指示下,都去了五糧山外駐紮。

現在還留在城內的霍家軍不足三百人, 就是因為這樣陳二爺才有了偷襲霍連城的勇氣,還說陳二爺此舉的目的是為了取了霍連城的命,再以此為禮加入馮國商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