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方麵,兩人有些相似,倒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福伯又不知道墨修是霍連城的師傅。

福伯接過了霍連城遞過來的工具,然後才說道:“姑爺能說出這些話來,實在讓我心生敬佩,相信夫人在天有靈,知道小姐尋得如此良人,也就安心了。”

“對了,老爺已經回來了,他來問過我小少爺的事情,具體的情況,我都跟老爺說了,你們去找老爺吧,老爺很生氣,這件事他肯定會給小姐一個公道的。”

霍連城和秦晚晚對視了一眼,想著秦正延都到家了,怎麼不去叫他們夫妻二人。

既然秦永淮偷物證的行徑敗露了,那事不宜遲,怎麼也要把真凶找來,了結掉這件事情。

雖然秦晚晚現在還不確定原主遲遲不肯離去,是不是因為冤死的事兒,可把這事查明白,也算是對原主的一個交代了。

夫妻倆從後院離開,便直接去了前廳。

秦正延正在喝茶,看到霍連城和秦晚晚從門外進來,他突然就想起了在院子外麵聽見的夫妻對話,一口老茶猛然的嗆到了嗓子眼兒,使得秦正延劇烈的咳嗽起來。

“爹,你怎麼了。”秦晚晚一邊喊著秦正延,一邊快速的走到秦正延後麵拍他的後背。

雷安站在秦正延旁邊,紅著一張臉,連抬頭看秦晚晚和霍連城的勇氣都沒了,心想聽到了不該聽的,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茶水嗆到的秦正延好半天才喘勻氣,他想了想,還是看著霍連城和秦晚晚意有所指的說道:

“連城啊,晚晚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你們年輕人很多事情忍不住我也懂,可懷身孕了,大……大動作就不要做了,咳咳咳。”

話說到這裏,秦正延覺得已經是相當露骨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有些不自在的重新端起了茶。

雖然作為父親交代這個有點奇怪,可秦晚晚又沒母親,真是為難他這個老父親了,有些話再難以啟齒,該提點年輕人還得提點。

聽了秦正延的囑咐,霍連城非常嚴肅的跟秦正延保證:“嶽父,你放心,我會好好看著晚晚的,以後所有的動作都會輕一點的。”

這……怎麼什麼都敢說出口來,秦正延好不容易喘勻了氣,霍連城一句話,他就又把一口好茶從嘴裏噴了出來。

霍連城很疑惑的看著秦正延,心想自己難道說錯了什麼話?

不應該吧?

剛剛嶽父的意思,不就是說秦晚晚平日行事作風太過風風火火,走路太快,做事情太火爆,動作幅度太大,對早孕不好麼?

那他說看著秦晚晚,一定讓秦晚晚放慢速度,減小動作幅度,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難道是嶽父不相信他能管的住秦晚晚,霍連城想到這裏再次對秦正延保證了一次:“嶽父,我說真的,我肯定會讓晚晚動作幅度小一些的,這一點您放心好了。”

秦正延感覺自己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他連連擺手:“得了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自己心裏有數就好。”

心想著霍連城怎麼這麼不懂事,這種事兒,怎麼還反反複複拿出說嘛,自己悠著點不就好了……

為難死老父親了。

得嘞,倆人這嗑嘮的,完全沒在一個頻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