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就找不到幾處好的地方。
秦晚晚覺得就這情況,李朝時還敢找上門來,這人確實很抗揍啊!
在李朝時心驚膽戰的目光中,霍連城突然掏出了腰上的槍,還拉開保險上了膛。
一旁的李母看到霍連城掏槍,瞬間就嚇的跪倒在地,她忽而想起了霍連城前幾日說過的話。
殺人犯法那是別人的事情,在他這裏,可沒用,他要殺死李母這樣的人,猶如碾死螻蟻一般簡單。
“我記得上次警告過你們,為什麼你們就不能長長記性,又犯到我手上來,是嫌命太長了嗎?”
霍連城說著話轉動著手裏的槍,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接著說道:
“行,我霍連城還沒見過這麼嫌命長的人,你們母子二人既然來了,那就該是做好了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準備。”
霍曼央不想鬧出人命,她見李家母子已經怕了,低了低頭之後,還是走到了霍連城身邊,勸道:
“三弟,你讓他們走吧,惡人自有天收,不要髒了你的手。”
聽著霍曼央的話,霍連城微微的點頭:“行吧,也別說我不講情麵,看在我二姐的麵子上,我就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這把槍隻要上了膛就一定要見血,否則不吉利,你們母子二人,必須得有一人吃槍子,至於這一槍要打在誰身上,你們自己選。”
這種把獵物抓在掌心裏玩弄的感覺,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三弟……”霍曼央還欲說話。
霍連城這次直接打斷了她:“我說了,我這把槍隻要上膛了,就一定要見血,否則不吉利,二姐要是再勸,那我就把這兩人都殺了,喂狗。”
他眉毛挑起,嘴角的弧度邪魅,與和秦晚晚說話時,那種寵溺入骨的模樣判若兩人。
上次回來的時候,霍連城患有心疾。
那時候的他內斂沉默,自責甚至自卑,以為自己與神經病無異。
現在他的心魔已經去了,他不僅自信從容,身上還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上位者才會有的氣勢。
整個人不怒自威。
獵豹一般的目光釘的霍曼央發慌,她覺得自己再勸下去,真的會把霍連城惹怒的。
她也不是擔心李家母子,純粹是不想霍連城在父母麵前殺人,也不希望霍連城因為她沾上殺戮。
能勸的能說的,霍曼央都已經做了,她看霍連城沒有罷手的意思,隻得歎了口氣:“別鬧出人命就好。”
說完話,霍曼央轉過身,退到了霍父和霍母身後。
眼看著事情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李家母子徹底急了,雙雙磕頭跪下求饒,先是求霍連城,看霍連城沒反應,又求霍文啟和江素雲,一院子裏的人都求完了,卻是一個搭理他們的人也沒有。
霍連城突然伸手掏了掏耳朵,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槍,冷冽的開口:“現在知道求了,我想我二姐,沒少求你們吧,你們放過她了嗎?現在還找上門來,求誰都沒用,你們最好馬上告訴我,誰來挨我這一槍,再逼逼叨叨的,我把你們倆都斃了。”
說著話,霍連城還真就舉起了手裏的槍。
李母臉哭的比馬還難看:“你打我吧,你朝著我來,別打我兒,你打吧!”
這是放棄掙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