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身西裝之後,墨巴洛拿著鑰匙,去了關著何舒慧的那個房間。

陳叔在知道墨巴洛是被何舒慧抓傷的時候,便吩咐人鎖了關著何舒慧的房間。

被拖拽鞭打,拳打腳踢的何舒慧,在房間裏數次疼得死去活來,醒過來又疼暈過去。

這會是她第三次醒過來了,她聽到了門鎖被擰開的聲音,然後抬起頭就看見了墨巴洛那張滿是陰毒的臉。

墨巴洛帶了兩個下人進屋子,將何舒慧從地上拉起來,將她雙手烤起,綁在了屋子靠窗的鐵架子上。

接著下人就退了出去。

而墨巴洛,從牆板上拿了一把鉗子走到了何舒慧的身邊。

何舒慧驚恐的看著墨巴洛,問道:“你要做什麼?”

“別說話,我最討厭有人在這種時候說話,擾亂我的興致,你隻要負責大聲尖叫就行了。”

說著話,墨巴洛執起了何舒慧白皙的手,他語氣玩味的問道:“是哪一根手指的指甲,紮入了我的眼睛呢,唔……我想不起來是哪一根了,那就把這些都拔掉吧!”

這話一出來,何舒慧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墨巴洛為什麼手上拿了把鉗子朝著他走來。

那把鉗子,是他拿著準備用來拔她的指甲的。

“不要,不要……”何舒慧被綁起來不能動彈,隻能不停的搖頭表示抵抗。

墨巴洛本就是心思陰毒的人,此刻他又被何舒慧傷了眼睛,又哪裏會管何舒慧的求饒。

他嘴角掛著邪惡的笑意,眼睛盯著何舒慧細長的指甲,抬起了他拿著鉗子的手。

動作嫻熟,且莫名的優美華麗,這個動作,墨巴洛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窗簾透出的白弱光暈,將墨巴洛襯得陰森又殘酷。

何舒慧終於知道了,她所求救的對象,她想要合謀的這個人,是個真正的,嗜血成性的惡魔。

“嗚……嗚嗚嗚……”

手指傳來了劇烈的痛楚,何舒慧甚至沒有力氣叫出聲來,隻能不停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四肢百骸都忍不住發寒起來。

很快的,墨巴洛拔掉了何舒慧的第一個指甲,他找了個盤子,像是放什麼珍藏品一般,將指甲收納了起來。

再轉身看何舒慧,她已經疼暈過去了,墨巴洛捏住了她的下巴:“這就受不住了嗎?”

墨巴洛一點停手的意思也沒有,他已經選定了第二個指甲,並且成功的通過新的指甲,把何舒慧疼醒了。

就這樣,何舒慧疼醒又疼暈,疼暈又疼醒,墨巴洛反反複複拔了二十分鍾之後,就將她的指甲全部拔光了。

此時的何舒慧,已經是悔恨交加,她開始想念煙城的街道,想念江素雲的嘮叨,想念她課堂上的學生。

她要是不來周正就好了,就不會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了。

可是後悔沒用了,沒人給她後悔的機會,渾渾噩噩之中,她又昏睡了過去。

墨巴洛根本沒關注何舒慧的狀態,他看著盤子裏的指甲說道:“收集這些漂亮的指甲,似乎比收集鎖骨更有趣,可惜這次拔得太快了。真是太可惜了,我得忙著去醫院,治療我的眼睛,要不然我肯定會慢一點的。”

說著話,墨巴洛將那些指甲放在了一旁放了許多小盒子的置物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