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璿璣沒動,“邵子齊都不是對手,我上去豈不是送菜?”

白滄:“”

身處包圍圈中的邵子齊發現了他們。

“師妹!”

一瞬間,邵子齊的眼睛都仿佛被點亮了,“師妹,我終於找到你了!”

公儀璿璣看了看邵子齊,又看了看圍毆他的幾個魔族,然後將收割靈草的沙壺叫了回來。

她將白滄的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了沙壺,“去,練練手,留個活口就行。”

沙壺得了公儀璿璣的令,‘嗷’的一聲體積變大,然後跟座小山一樣的衝了過去,直接衝散了前麵的人群。

邵子齊看著麵前出現的龐然大物,都驚呆了,“這是赤霄暗麟甲?”

身邊的同門扶住他,“這妖獸聽璿璣師妹的,應該是認了璿璣師妹為主,看來她在外麵過的很好,掌門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犯不著出來找她。”

“洪波,別這麼說。”邵子齊將腰間的傷口匆忙纏住,“終究是我們對不起她。”

唐洪波按照邵子齊的指示,將邵子齊扶到了公儀璿璣的麵前,“璿璣師妹。”

公儀璿璣點了下頭,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倆,隻專注於眼前的戰局。

邵子齊有些尷尬,唐洪波更是不忿,“左璿璣,怎麼說我們也是你師兄,你怎可如此無禮?縱然之前大家誤會了你,可你也炸平了正堂,掌門沒有怪罪於你,還命子齊師兄將你找回去,為此,幾個同門還在秘境裏身受重傷,你還有一點良心嗎?”

公儀璿璣皺眉不解,“人不是我傷的,為何要怪到我的頭上?”

“怎麼不能怪你?如果不是你在師門裏鬧得那一出,也不會發生後麵的事了!半煙師妹就算得罪了你,你也用不著將她的事廣之於眾,你怎可如此寡廉鮮恥又”

邵子齊沉下眉眼,“洪波!夠了!”

唐洪波氣憤的看了邵子齊一眼,然後坐下來吃藥療傷了。

邵子齊看向公儀璿璣,勉強笑道,“師妹,洪波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公儀璿璣自然不會和他計較,在左璿璣的記憶中,她隻和這位煉器堂的師兄來往不多,連樣貌都記不太住,更別提有什麼仇有什麼怨了。

他的話中提到了沈半煙,公儀璿璣就隻當他是沈半煙的另一個追求者罷了。

沈半煙因她受罰,下場淒慘,她的追求者替她鳴不平也沒什麼。

公儀璿璣扔了一瓶藥給邵子齊,“治治你的傷吧。”

邵子齊接了藥,溫和的笑道,“多謝師妹。”

魔族的那群人見勢不妙,“撤!”

公儀璿璣提劍掠出,“沙壺,攔住他們!”

沙壺在戰鬥中殺紅了眼,此時獸性大發,追著魔修猛咬,公儀璿璣搶在沙壺的嘴下,留下了一個半死不活的魔修。

餘下的魔修作哄鳥散,傷的傷,逃的逃。

公儀璿璣將那魔修五花大綁捆了,正要喊白滄幫忙,卻發現他人不見了。

“衛滄?”

“衛滄!”

公儀璿璣喊了兩聲,沒有聽見他的回應,便暫時作罷。

那被捆綁在地的魔修看見是個女修抓了他,非常不服氣,“不過是靠著一隻妖獸,若是沒這隻妖獸,你和你師兄,哪裏是我們的對手?你等著,若是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裏,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