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齊出手來擒她,“師妹,別做無畏的抵抗了。”

公儀璿璣抵擋了兩招,但沒了靈力,她也隻能在邵子齊手下走過兩招。

輪回之力示意公儀璿璣先忍下來,“璿璣,你先拖著,我試試能不能解了你這鎖靈散效用,可能需要一點的時間。”

“子齊師兄,拿捆仙繩捆住璿璣師妹吧。”唐洪波出聲提醒,“為了避免路上再生波折,等回去了再給她解開就是。”

邵子齊聽了唐洪波所言,剛要拿捆仙繩捆住她,公儀璿璣幹笑道,“師兄,捆仙繩就不用了吧,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師妹,你終於肯叫我師兄了!”邵子齊當即決定不捆她了。

唐洪波不樂意了,“子齊師兄,璿璣師妹詭計多端,萬一再讓她逃了”

邵子齊溫和的說道,“不會的,我會看著她的。”

語氣卻不容人拒絕。

唐洪波隻得作罷,決心另謀他計。

他不動聲色的拿出另一包粉末,然後撒在了公儀璿璣的身上。

他自以為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但輪回之力早在察覺的時候便第一時間通知了公儀璿璣,“璿璣璿璣,這唐洪波真是爛心肝的玩意,他解了你身上的芝草雄黃粉,但鎖靈散還在,他不是要捉你回淩霄派,他是想在秘境裏借毒蛇的手殺了你!”

邵子齊朝唐洪波伸出了手,“洪波師弟,將傳送牌拿來,我們先出了這秘境。”

唐洪波假模假樣的在身上摸了一圈,大驚失色道,“糟了!傳送牌丟了!”

沒了傳送牌,那便隻能去尋秘境出口了。

邵子齊沒作他想,公儀璿璣卻沒有忽略唐洪波眼裏一閃而過的狡詐。

天下最大的仇怨不過是殺人父母、奪人妻兒,她可以確信左璿璣沒有做過這些,可唐洪波為什麼要殺她?

公儀璿璣來不及多想了,因為毒蛇已經感知到她身上沒有芝草雄黃粉的味道了。

毒蛇蠢蠢欲動。

“啊——”公儀璿璣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不僅嚇得邵子齊和唐洪波不輕。

就連悄悄靠近的毒蛇也一哆嗦。

“師師妹,你怎麼了?”邵子齊以為她腦子壞了,正要伸手去探她的腦門。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白滄打掉了他的手。

“再動手動腳,便砍了你的爪子。”

“蛇,蛇來了!”

公儀璿璣和白滄齊齊開口。

邵子齊正不知道回應哪個,千萬條的毒蛇已經一擁而上,對公儀璿璣發起了進攻。

那血盆大口,那鮮紅的信子,那尖銳的毒牙——

公儀璿璣一蹦三尺高,跳到白滄背上,委屈告狀,“衛滄,那狗日的唐洪波對我下了鎖靈散,還解了我身上的芝草雄黃粉,故意要讓毒蛇咬死我!”

公儀璿璣的身上都是毒蛇的血,髒得很,但她柔軟的呼吸就在他的耳邊,又輕又軟,他不知為何沒有甩開她。

白滄挽住公儀璿璣的腿,然後看向唐洪波,眼神不善。

邵子齊也看向唐洪波,一臉愕然,“洪波師弟,你”

“我沒有!”唐洪波狡辯道,“我怎麼會害璿璣師妹呢?我們用的都是一樣的芝草雄黃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