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三間房,那他們一人一間,若是還剩兩間房,那也好辦,白滄和扶雁羽住一間,她住一間。

可現在隻剩下一間,豈不是要他們三人擠一張床上?

不行,不行,她好歹是個女的,連道侶都沒有,怎麼能和兩個大老爺們住一間房?

公儀璿璣和老板打著商量,“那什麼,老板,還有沒有其他的房間?兩間也成啊,我一個女修,怎麼也得單獨住一間吧?”

老板一點麵子也不給,“就一間了,愛住不住。”

老板將草帽拉下來,一副打算睡大覺的模樣。

扶雁羽開口,“左道友,這間房你住,我和衛道友再另尋他處。”

老板的聲音從草帽後傳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能找到這兒來,那就證明別處已經沒有房間了,再想找個住的地兒,隻能上隔壁鎮上,也不遠,飛上半日就到了,但你們都是來參加試劍大會的吧?來回奔波耗損靈力,如何還能拿得一個好的名次?”

公儀璿璣咬咬牙,“老板,這最後一間我要了。”

老板揭下草帽,露出亂糟糟的頭發和一口黃牙,“好嘞,三十個靈石一間。”

公儀璿璣吃驚,“這麼貴?”

“不住算了。”老板立刻變臉,又要躺會躺椅上。

扶雁羽將靈石放在櫃台上,“這間房我們要了。”

老板眉開眼笑的將靈石收下,然後將最後一把鑰匙遞給扶雁羽。

恰在這時,一記長鞭甩向扶雁羽的手掌。

“這最後一間房,本大爺要了!”

扶雁羽靈巧一躲,長鞭打在櫃台之上,櫃台分成了兩半。

“哎喲!我的櫃子啊!怎麼成這樣了?”老板從底下撈出錢箱,欲哭無淚。

扶雁羽皺眉看向進來的一名男修,“你為何要偷襲我?”

那男修生得一張瘦長臉,吊梢眼,五官中透著一股子狡詐,看久了,便覺得有些像黃鼠狼。

“本大爺想打誰就打誰!”男子提著鞭子走進雲中客棧,視線在客棧中掃視了一圈,看到扶雁羽的時候愣了一下,眼神裏閃過一絲驚豔。

隨後又看向了一旁的白滄,眼神更亮,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他走向白滄,淫邪得上下掃視他,“這位道友,在下何大富,想與你結交一二,不如我們去房間詳談如何?”

白滄正要發作,又突然瞟到了身邊看好戲的公儀璿璣。

他動作一頓,靠向公儀璿璣,“這恐怕不行,我是師姐的人。”

公儀璿璣渾身汗毛豎起,知道白滄這又是在給她招禍了。

她後退了幾大步,一臉茫然的指著白滄,“我不認識他!你們隨便談,想怎麼談怎麼談。”

白滄的臉黑了,黑成了鍋底,“左璿璣”

“調皮~”何大富舔了舔嘴唇,先將白滄視-奸了一遍,然後朝客棧老板伸出手,“將鑰匙給我。”

老板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為難,“可是,這三位客官是先來的”

何大富一點也聽不進去,他眉毛吊得老高,又是一鞭子甩過去,“你也不打聽打聽,我何大富什麼時候講過先來後到!”

眼看那鞭子要打到客棧老板,扶雁羽出手截住了它,“這位道友,你怎的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