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仵作,檢查一下她們家的口脂。”徐多梁馬上命令仵作繼續做檢查。
秦沐瑤也沒有動,任由仵作隨便抽取一份調查。
仵作從櫃台上,拿了一盒沒有用過的,開始認真檢查起來。
“啟稟大人,卑職已經檢查過了,她們的口脂並未問題。”陳仵作檢查完後,立馬上前稟明情況。
“不可能,我女兒真的是用了她們這個口脂臉才被毀容的。你、你肯定和她們是一夥的,故意包庇她們。”王春荷一聽抬起頭來看著陳仵作,一臉激動的說道。
“哼,無知婦人,你少血口噴人。我與她們都不相識,從何來包庇一說。你要是不信,你馬上叫人來驗。我陳某人做了幾十年仵作,若是連一點小毒都驗不出來,那我馬上辭去仵作職務。”陳仵作氣得山羊胡子都在顫抖,直接丟出了狠話。
秦沐瑤在心底冷笑了一聲,這女人分明就是來故意找茬的。
“大人,這一罐是她說買我家的東西,她女兒用了毀容的,你可以讓仵作再驗一下,或許這裏麵有什麼意外驚喜呢。”秦沐瑤將王春荷最開始給她的那一罐口脂拿出來。
徐多梁聞言馬上讓仵作繼續驗秦沐瑤手中的那一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春荷,看到她身子顫抖了幾下。
“大人,草民懷疑此人並不是她女兒。”寧承霄這個時候開口了。
徐多梁看了一眼王春荷身邊的小姑娘,從外形上看確實看不出一點相似之處。
“大人,她的確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是我小叔子家的姑娘。小叔子一家去年染病都死了,就留下這個女兒。我這個當大伯母的,也不能不管啊,就將她帶到我們家生活,將她當成自己的孩子。這有問題嗎?”王春荷看確實瞞不住了,隻能出口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陳仵作也將那盒口脂檢查好了,上前說道:“大人,這盒裏麵含有癢癢粉,占到人的身體上,就會發癢,起紅疹子。”
“大人,民婦就說她家的東西有問題吧。您看雪丫頭就是用了這個起的疹子,還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啊。”王春荷一聽立馬大聲的喊道。
其他人一聽真的是東西有問題,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秦沐瑤。
徐多梁看人證物證都有,隻能板著臉質問道:“秦氏這是怎麼回事?”
“大人明察,我這鋪子今天是開張的第三天,不敢說多的,前兩天賣出去的口脂怎麼也有二十罐了。您可以隨便抽查一下,看看我的口脂是否有問題。剛才仵作隨便抽取的一份,也做了檢查,並未有任何問題。
那既然我賣了二十罐出去,為何偏偏就她們的出問題呢?而且我開門是做生意的,我沒事往口脂裏麵加癢癢粉是腦子有問題嗎?”秦沐瑤站在一旁,不急不緩的說道。
徐多梁皺了一下眉頭,又讓仵作檢查了三份,均沒有問題。
王春荷見狀也心虛了,身子時不時的顫抖一下,後背起了一層冷汗。
“大膽刁婦,還不說實話。”徐多梁板著臉看著王春荷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