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雙掌握著周氏集團內部的資料,這些資料一旦可以被我們控製,那麼就可以給周氏集團定罪,那麼北城的建設就有了資金。”陳磊解釋道。
對於北城的事情齊一鳴也是知道的,現在南北差異巨大,在北城的人幾乎都還過著吃饅頭大米的日子生活極其貧困,一個星期隻能吃到一次肉。
華國政策表明是要讓每家每戶都要每天吃到肉,可是北城卻隻能一周一次,好一點的隻能三天一次,對於天天吃肉的基本要求還是很遠。
所以需要一些發達地區的幫助,在這個時候,一些個不合規矩或者觸犯華國法律的公司就會被直接製裁同時他們公司所有資金繳納充公用來建設。
而周氏集團作為南城最為龐大的一家公司來說,隻要能夠獲取他們資金儲存位置就可以立即收網了。
那麼既鏟除毒瘤,又可以利用這筆錢來建設北城。
況且周氏集團根深蒂固,有很多小的不法分子都是和周氏集團有所關聯的,所以一旦掌握周氏集團的所有資料,那麼就可以逐個擊破一鍋端掉一群法外狂徒!
齊一鳴此時問道:“那麼我這次來是有啥要做的?”
陳磊最後還是說了一句:“其實你要做的跟那些富家子弟一樣,做做樣子然後進編製工作。”
齊一鳴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不認為這個玩笑很好笑!”
最後陳磊還是很遺憾的低頭:“你不信可以問王局。”
陳磊遺憾的原因是因為像齊一鳴這種真正有能力送來曆練的學生很少,齊一鳴的出色不僅僅在於對案件的敏銳還有那份年輕人根本不會有的責任感。
隨後陳磊帶著齊一鳴來到了周氏集團,在這裏一切都很正常,每個部門每個職位都很正常,同事之間也十分和睦。
但是往往這種太過於正常的事情是不怎麼正常的,因為這個世界是非黑白是很清楚的,絕對不能說一個人一件事一個地方是絕對好的。
同時也不能全盤去否認任何一個人一件事一個地方是絕對不好的。
因為是非是同時存在的就跟黑夜白天對立的一樣,同樣的他們彼此之間根本無法失去對方這才是最為根本的。
所以齊一鳴看向陳磊:“你們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陳磊也不廢話對著一旁的協警招了招手,隨後他小跑過來給陳磊遞了一份文檔。
他交給了齊一鳴。
“看看吧,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這裏有問題的?”陳磊不死心的打探到。
齊一鳴翻開資料隨意的回答:“很簡單,每個人都隻是在幹自己的事情,這不是一個正常公司應該有的狀況,至少我認為,他們沒有那麼多工作要幹。”
齊一鳴合上了資料看著陳磊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大學到底是學什麼的?”陳磊問。
“刑偵破案!”這句話突然像是喚醒了陳磊一樣。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帶新人了,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新人不聽話,還有的就是純屬是混日子,更是無可救藥。
齊一鳴的表現他很滿意,至少是這麼多年從事警察這一職業以後見到的第一個能有如此才能的新人。
齊一鳴僅僅從一些個細節中就已經推敲出了警方這麼多天以來掌握的大部分證據鏈。這足以證明他確實天生就是破案的。
隨後齊一鳴跟著陳磊又去了幾個地方,這期間也是為了完善證據鏈,他們了解到阮雙是這家公司的經理,同時也是南城第一富豪阮文的女兒。
他們想不通的是阮文作為幾乎擁有了整個南城建築行業的老板怎麼可能會缺錢。
而且周氏集團還有一些灰色行業以阮文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讓女兒去以身犯險?
不過陳磊暫且沒有想太多。
因為無論如何,對於這家人的調查都得往後放,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確認失蹤人口,然後在來談論別的問題。
有句話叫做,你可以質疑警方的效率,但是絕對不能低估實力。
有些事情他們是一定能查出來的,同樣的,是因為案件太過繁瑣,你以為重要的東西在他們手裏就顯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會拖很久才能有結果,這絕對不是查不出來,而是因為查出來了,但是優先級比不過別的案件隻能往後去排了。
齊一鳴跟著陳磊來到了警局,他們需要調取資料。
這個時候他們接到了一個通知,南城最大的監獄有十幾名罪犯越獄。
齊一鳴看著陳磊:“監獄是說越就能越的?”
陳磊思索了一下隨後向監獄了解真實的情況。
晚上,應該是老吳值班,但是他家中臨時有事情,所以就換成老張了。
於是老張就按照以往的排查巡邏走了一遍流程,這麼一圈走下了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他回到了監控室,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昏昏欲睡了,對於監獄的把控他們還是很有自信的,老張也沒有特別嚴格的要求他們必須要怎麼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