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陶陶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懟你主人我啊?】
張璿都要懷疑這係統是不是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若是沒有深仇大恨的話,這個家夥怎麼總是在她想要得瑟一下的時候,這個家夥就出來壞氣氛。
【不懟你,我怕你會飄啊!】
陶陶傲嬌的冷哼一聲,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況且它說的都是實話好不好。
【即使我不能豔壓全場,但我能憑借我的才華驚豔四座!】
【你確定那些詩是你自己寫的,你不過就是個古詩的搬運工,用了別人的勞動成果,還憑借才華?我看你憑借的是你的記憶。】
【……】
張璿表示她一點都不想要說話,這個係統每次都要拆她的台,她還是安安靜靜當化妝去當個花瓶好了,至於出風頭什麼的,還是讓給別人吧!
“殿下,您準備好了嗎?”
張璿才畫好妝,換好衣服,居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看了看麵前有些模糊的銅鏡,張璿整理好心情,打開門出去了。
當看到居铖的裝扮,張璿愣住了。
一身淡藍色的宮裝,頭發被一個絲帶纏住乖乖的呆著其身後,微粉的嘴唇緊緊抿著,整個人眉眼低垂,身上散發著一股憂鬱的氣息。
【我靠,這小居居長得是真的好看啊!不打扮的時候好看,打扮以後那是更好看。】
張璿其實不明白,向居铖這樣好看的,有氣質的人居然隻是宮裏的奴隸,這很不合理。
這儀態,這容貌,這氣質,說居铖是哪個官家的公子他都相信,但偏偏事實卻就是他隻是一個奴隸,而且好像還是那種最下等的奴隸。
張璿想到居铖來稟報時穿的那宮服,好像是最下得的奴隸,幹的都是那種髒活累活。
不過這等級,能兩次過來傳話,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陶陶感受到張璿的心聲,出來解惑了。
【當然好看啦!他可是大順朝常勝將軍居雪琦的唯一的後代。】
【居雪琦?】
張璿從腦海裏掉出這個人的信息,突然知道了為什麼居铖會對她有那麼大的敵意了,畢竟張璿的母帝和父君可是殺他全家的仇人。
“哎!”張璿歎了一口氣,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居铖,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殿下是想要和我說什麼嗎?”
聰明如居铖,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張璿想要說什麼,雖然知道不該問,但也還是問了出來,他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個人或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沒什麼,走吧!”張璿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畢竟眼前這個人還什麼都沒有做出來,既然如此,她願意給一個相信他,給他一個機會,賭她看人的眼光。
“嗯。”
居铖眼神暗了暗,落在後麵的他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仿佛他已經墮落黑暗一般。
張璿感覺到後麵的人的氣息變得很奇怪,指尖出現一抹藍色的幽光,可能是因為太小,並沒有人發現這細微的變化,可能唯一發生改變的便是後麵的居铖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再像走火入魔一般,整個人周身散發著恐怖幽暗的氣息。
太華殿離所開宴會的地方也不是很遠,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到了。
張璿按照原主的記憶找到合適的地方坐下,看著站在一旁的居铖,無奈的歎了口氣。
“坐我旁邊吧!”
居铖看了張璿一眼,頭低了下去,眼底閃過一抹幽深的光。
“這不和規矩。”
“規矩是人定的,讓你坐你就做,若是你覺得不和規矩,就幫我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