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衣朝她笑著,對霞妍問道:“最近他們怎麼樣?”
霞妍道:“柳落很鬧騰,時刻的往雪院跑,都被人攔著了。封奕豈每日會回家,又每日都會來府中求見。李天安,”說到這個人,霞妍停頓了一下,語氣有一絲無奈,“他每日準時起榻,準時用膳,準時安寢,空閑的時間練武遊院。把風仁院當做自己家裏一般自在。”
最後一句話,很有點吐槽的感覺。
宋雪衣點頭。
霞妍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他的話,不由疑惑道:“爺?就這樣把他們放著?”
“放著。”宋雪衣道。
霞妍心中更疑惑了。爺到底是打著什麼主意?
翌日下午,靈鳩剛幫宋雪衣換好了藥出房間,就聽霞妍說道:“鳩主兒,府中一個叫吳杵的刑房當差說要見您。”
“誰?”靈鳩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霞妍道:“他說,昨日鳩主兒在牢房裏給他一句吉言,今日全部都應驗了,他想要感謝您。”至於靈鳩給吳杵說的是什麼吉言,霞妍已經從吳杵那裏打聽到了,心中也忍不住驚奇。
牢房吉言。
這兩個關鍵詞出來了,靈鳩也記起來了那人是誰,“見就不用了,讓你回去陪自己老婆孩子吧。”
霞妍聞言領命下去。
宋雪衣問道:“鳩兒說了什麼吉言?”
靈鳩一字不漏的把在牢房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說完之後雙眼輕眯,眼神狡黠靈動。
在宋雪衣的眼裏,女孩兒眯著的雙眸的模樣,竟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覺得她格外的好看。
他眸子一閃,忽然伸手去摸靈鳩的眉眼。
女孩在他的眼裏,自然是什麼時候都好看,讓他喜歡的。隻是,這種吸引力,並不是獨獨對他的吸引,而是真真切切吸引人的氣質,不是勾人的魅惑,也不是惹人憐惜的柔嫩,就好像是甘甜清澈的泉水,又似迷霧中的幻香,雖然氣質還不太明顯突出,卻已經有了雛形。
“怎麼了?”一隻手在自己的眉眼連續不斷的撫摸,靈鳩抬頭就對上宋雪衣探究的眸子。
“鳩兒得到雲碧時,有別的特殊感覺嗎?”宋雪衣輕聲問道。
女孩兒的變化就是從桃花十裏莊開始的。
靈鳩知道他不會隨便問這種話,仔細想了想,然後確定道:“沒有。除了被吸了太多血之外,沒有別的問題。”接著她又問道:“怎麼了?”
宋雪衣打量著她已經恢複不少紅潤的臉蛋,嘴角上揚,“鳩兒越來越好看了。”
謹慎的等待著,以為會聽到什麼重大的事件。誰知道竟然等來這一句誇獎。靈鳩一口氣憋在喉嚨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瞪著眼盯著宋雪衣。
然後,忽然抓住他放在臉上不規矩的手,捏著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描繪著,“嗯,宋小白也越來越好看了。手好看,”視線極具侵略性的掃蕩著他的身體,從上往下,“臉好看,肩寬腰窄,陽氣足,呃。”
嘴兒順溜的說下去後,靈鳩感覺到宋雪衣被自己手握著的手指抖了一下,也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