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靈鳩殺人奪寶的話,白鳳峰令的氣息也絕對不會這麼柔和。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你沒說你是南宮家的血脈!不對,你的身上一點南宮家的血脈氣息都沒有,也就是說你隻是被領養的?這也不對!反正為什麼你要是南宮家的人啊啊啊!老子竟然把看家的活兒教給了死對頭家的人,天理不公啊!小妖魔,你給老子吐出來,把老子教的東西都吐出來!”腦海裏,夏侯乖乖的聲音暴躁的響起。
靈鳩心思一起,她頭頂趴著的國寶君輕嚎一聲,夏侯乖乖就跟卡住了喉嚨似的什麼聲音都沒了。
事實上,和夏侯乖乖產生一樣想法的還有南宮正清。隻是夏侯乖乖是暴躁,南宮正清卻是得意。
師徒的情分能比得上父女的情分嗎?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既然能讓小冽把白鳳峰令都交出來,那絕對關係不一般吧!
這麼說來的是話,豈不是夏侯賤人把看家本領送到了他們南宮家來了?
這樣一想,南宮正清心情頓時覺得無比的愉悅,同時也有點懊悔起來——之前自己糾結那麼久是做什麼?早點出現早點認親的話,還能和他這個算起來是曾孫的孩子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當然了,現在培養也不晚。
南宮正清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引妖物給靈鳩他們添堵,還害他們差點喪命的事。
“嗷!”突如其來暴躁獸吼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地麵震動,足見這次即將麵臨的危機實在不一般。
靈鳩麵無表情的看著南宮正清。後者眼中尷尬一閃而逝,隨即笑道:“這也是為了鍛煉你,危險才是讓人成長的最佳良藥。”
確定南宮正清對待自己的態度已經所有改變,靈鳩毫不猶豫的反駁道:“躲避危險也是一項技能。”
一路上他們遇到的危險還少嗎?本來利用她的天眼、國寶君的敏銳加上演算,可以讓他們避免很多麻煩,加快的進入到火城的境內。偏偏因為南宮正清的搗亂,讓路途變得更加的凶險。
南宮正清張了張嘴,就要解釋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什麼,頓時默然無聲了。
完蛋了!他不該太大公無私,秉著好玩具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的心態,把這孩子的消息傳給那群老不死的!別的人還好,那個牧廖卻是個十足危險的家夥!
“怕什麼?正好讓你見識見識你曾爺爺的厲害。”南宮正清一邊說道,手裏出現數張靈符。
靈鳩注意到他手裏的靈符和自己的靈符不一樣,南宮正清煉製的靈符大多為靈術符,將一個個術法封印在符紙內,不像她手中的靈符那麼多變,威力或許不足,卻效用奇佳。
親眼看高手打鬥是一種難得的體悟,尤其是像南宮正清這樣使用外物躲過本身的靈術師,對於靈鳩來說的作用更大。她就站在一棵大樹上,看著一頭頭麵目猙獰,四蹄踏火,頭生羊角的凶獸出現。
南宮正清以一敵十,甚至敵近百,竟也沒有任何落敗的跡象,反而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