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昨日親眼見識了宋雪衣他們的本領,哪裏還敢有怨言,一個個表麵上都充滿真誠的給孫穀蘭道歉,求她不要因當年的事對孫家產生怨恨。
孫穀蘭神情有點恍惚,過了三秒才應道:“孫家是生我養我之地,這點我不會忘記。”
雖然她的答案並不是隱士男子最想聽到的那句,卻也不是他最不想聽到的那句,勉強算過去了。
幾位孫家長老也鬆了一口氣,表麵上都的一臉的感激,真情流露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多疼愛孫穀蘭這個家族血脈。
“你們都下去吧。”隱士男子見宋雪衣沒別的反應,揮手讓他們走了。
幾位長老連忙拜禮離去。
這幾位一出了大殿的門,神情大多都是鬆了一口氣的感歎樣子,卻有兩人一臉的憤恨。
“有點本事就囂張至此,往後的路一定走不遠!”六長老低聲說道。
他身邊的人聽到,都沒有什麼反應。
因為當年帶領孫家小輩去禦海鎮的孫永輝是他的兒子,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孫永輝的死和孫穀蘭他們有關,對孫穀蘭懷恨在心。這次孫穀蘭回來,他對孫穀蘭的打壓和陷害侮辱可不止一次兩次。
說起來,他算得上是孫昊羧身邊的大功臣,許多主意都是他給孫昊羧出的。隻是他隱藏的夠深,孫穀青一時半會也查不到他的身上去。
幾人行走在一起,忽然間就見六長老雙眼瞪大,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副表情被他旁邊的人看到了,正準備開口問問怎麼了,卻見六長老保持著這個表情,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六長老死了!
周圍的幾位長老都驚愣原地,然後從腳跟冒出寒意,直達渾身讓他們身如抖索。
大殿裏,隱士男子若有所感的看向宋雪衣,眉頭皺了起來。
宋雪衣隨意出手殺害孫家的人,讓他有點不滿。
人命倒沒什麼,主要是態度上的問題。
他想要拉攏宋雪衣,可對方對孫家毫無所敬,那就沒意思了。
隻是單單因為這事就放棄宋雪衣,隱士男子又舍不得。無論是宋雪衣的實力,還是他的天賦,都讓人舍不得和他交惡,何況他們之間還有個孫穀蘭在牽連著。
隱士男子道:“早幾年就聽聞雪衣已是個大師品階的煉藥師?”
宋雪衣頷首,沒有在這方麵隱瞞的意思。
“說起來,雪衣可知道,孫家在煉藥方麵也有涉及。”隱士男子道:“昨日出手,見雪衣的招式很特別,和孫家功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話出來,靈鳩和孫穀蘭的注意力也被拉了過來。
宋雪衣問:“你想說什麼?”
他淡然的態度倒讓隱士男子有點拿不準他的心思,“我想知道,雪衣可有入孫家的意願?”沒等宋雪衣回答,他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宋祖家對你並沒按好心。”
“你知道什麼?”靈鳩問。
隱士男子搖頭,“我知道的不多,隻知道現在的宋祖家已經不如當年。說是宋祖家,倒不如說是宋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