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蠢蠢欲動,不少人看著靈鳩的眼神充滿著不善和算計。然後就見幾人站出來,一人道:“萬陽王說的不錯,此女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實在欠教訓。”
“嘖嘖嘖!還以為他們能有什麼好辦法,原來又打算以多欺少,也不看看麵對的是誰教出來的徒弟!小妖魔,給老子來一個拍一個,來一雙拍一雙,來一群拍死他們他們一群!”夏侯乖乖已經看了有一會了,這時候忍不住大聲叫道。
他的聲音用了特殊的法子,讓在場的眾人都能夠聽見。
“誰?誰在說話?”張俊義驚疑不定。
徒弟?小妖魔?難不成這個女孩身邊一直都個神秘師傅跟在身邊,所以才敢這麼為所欲為?
“有其師必有其徒!一個個都這麼目中無人!”又一個張家的人喊道。
靈鳩見眾人的臉色比之前更難看,就知道夏侯乖乖的話語激怒了他們,她懶得解釋,“廢話少說,打還是不打?要是不打的話就給滾一邊去,別在我麵前礙眼。”
“可惡的小鬼!”最先出手的還張俊義,不過出手之前他已經喊道:“我們一起動手,看這小鬼顏色看看!”
幾人知道憑張俊義一人的本事怕是難以和靈鳩抗衡,之前站出來的幾人都跟著出手。
麵對他們的圍殺,靈鳩看了宋雪衣一眼,示意他不必擔心,然後朝那群對自己殺來的人撇了撇嘴角,露出透著幾分邪氣不屑的笑容,足以把人氣得頭頂冒煙。
張俊義殺招已到,內力化形,罡氣如虹。靈鳩伸出小小的拳頭,沒有任何能量加持,單純的用拳頭和他對碰,一拳相對,靈鳩站在原地沒有動,張俊義卻又飛出去兩米遠,噗的一聲鮮血噴了半空。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向靈鳩殺來的人,靈鳩卻沒有放過他們,主動朝他們迎來。
宴會的場麵頓時變得混亂無比。
某個殿堂裏,坐著三人,左邊穿著灰黑色袍子的中年壯漢歎道:“這女孩的本領實在了得啊,難怪這麼張狂。哈哈哈,年輕就是好啊,人不張狂枉少年啊!”
右邊坐著的老人留著長長的白胡須,聞言緊皺眉頭,“她現在傷的都是我們木國的人。”
中年壯漢道:“那又怎麼樣?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先惹事的是那個金鳳,既然敢做就要有承受後果的準備。”
“金鳳已經被廢。”長須老人依舊不滿靈鳩的行為。轉頭對坐在中間的青衣男子道:“木皇,是不是該出手教訓一下?”
這坐在中間的男子竟然就是木皇。從宴會開始,靈鳩他們出現後的情況,都被他利用特殊的術法看得清清楚楚。
木皇的聲音沒有情緒的泄露,“朕讓你們看的是各位皇子皇女的品性。”
“可任由他們這麼胡鬧囂張下去……”長須老人為難。
中年漢子打斷他的話,“金鳳就不用說了,以前看著腦子還行,現在就一個廢物棄子。鳴鳳和三皇子也隻有點小聰明,眼界和心眼都太笑了。大皇子沉穩,會看時機出麵維護皇家的臉麵,事到臨頭卻沒有真正的動作,也許他已經猜到了這是一場試探,眼界和實力都還行,不過在我看來都中規中矩,沒什麼出色的地方。倒是那個二皇子有點意思,如果不是木皇提醒,我都沒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