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來得如此突然又順利。麵對自己喜愛之人的邀請,誰又能夠真的保持清醒。
宋雪衣雙眼浮現幾縷血絲,仿佛布置著陷阱的蛛網,等待著獵物的掉落,看起來既溫柔又凶殘。他剛剛恢複的理智因為意外演變成一種自我命令_無論是否為幻覺,都不放開手了。
衣若葉飛,白雪紅梅,景色美得如夢如幻,惹來野獸瘋狂的食欲,獨占著啃噬。
隻是獵物太珍惜,野獸舍不得一口吃掉,便先從柔軟的黑發再到指尖,然後品嚐更加美味之處。
獵物像是被嚇壞了,被舔一口就顫一下,舔一口顫一下,最後趴著就要爬走,卻被野獸早有預謀的從背後撲上抱住,以真正撲食的姿勢強勢的鎮壓,吃著美好的滋味,一邊還安慰著:“乖,別動,不會弄疼你。”
往日清雅的嗓音低沉下來,性感卻危險,惹得被吃得渾身發紅的獵物一陣抖顫,嘴裏除了發出無力的哽吟再無別的力氣。
靈鳩恢複神智的時候,腹部的血紅圖騰已經再次消失不見,她躺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裏,不用抬頭就知道現在身後的人是誰。
空茫的腦袋一點點的清醒,記憶也跟著層層的衝擊而來。
宋雪衣霸道瘋狂的掠奪,自己有意無意的引誘,近乎貪婪的喜愛著宋雪衣的觸碰。最後兩個人都很不對勁,卻默契十足的瘋癲在一起,哪怕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回想記憶中宋雪衣的所作所為,已經和最後一步差不了多少了。
靈鳩試著動了動雙腿,還有點發麻發軟,尤其是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似乎還殘留著某人的氣息。
“醒了。”並非是詢問的語氣。
宋雪衣一雙手自然的落在靈鳩的腿上,輕輕的揉捏著,“還酸麼?”
他自然的態度感染到靈鳩,想也沒想就道:“你試著被掰開大半天試試。”說完便抬頭看向他。
入目男子俊逸無雙的麵容,昨日的魔魅危險已經消失,一雙眸子宛若春日裏的暖陽,被他看著就仿佛被溫暖包裹。靈鳩眸子一轉,注意到他臉龐不太自然的紅潤,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宋小白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平靜。
這麼一想,靈鳩就淡定了,還露出戲謔的笑容。
宋雪衣注意到,嘴角輕輕上揚,知道她又想多了。
“昨天你怎麼了?”靈鳩問。
宋雪衣似乎早就想到她會詢問這個,緩緩解釋道:“以身試藥,一開始以為是幻象,藥性副作用會放大情緒。”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隔著衣料,撫摸在靈鳩的腹部。
雖然詭異的圖騰已經消失,靈鳩卻覺得它並沒有真正的離自己而去,就好像昨天在宋雪衣的誘導之下突然再次出現。這份異樣讓靈鳩不由的扭身躲開宋雪衣的觸碰,故作輕鬆的把偷喝了猴兒酒和之後的事說出來,之後懶洋洋的總結,“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沒好處就是了。”
一旦出現不僅僅連她自己會變得奇怪,也會使得周圍的人奇怪,更讓靈鳩無語的是,這圖騰根本就是個強效春搖一樣的存在,還是不分國際種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