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戎赫把實話告之,立即引起暗湧無數。
南邊的一座府院,宋戎賢和宋泰華坐在一起。
宋泰華隻說了一句話:“此子不可留。”
宋戎賢聞言,頓時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容,“父親打算怎麼做?”
宋泰華道:“聽聞最近他都會去闖登雲台?”
“父親打算在登雲台動手?!”宋戎賢眼裏閃動著異光,“這要怎麼做?”
登雲台的秘密連他知道的也不多,根本想象不到宋泰華怎麼動手。
“你隻管看著就行。”宋泰華並不多說。
等他離去,端茶進來的申娧雅看向宋戎賢,宋戎賢對她點點頭。
申娧雅麵上露出笑容。
四方算計,四方湧動時,引起這一切的靈鳩兩人卻恍若不覺,該做什麼還做什麼,一點沒有受到影響。
隻是不知道是誰把消息泄露了出去,令整個內堂的人都知道了宋雪衣的所作所為,一群人議論的都是這件事情。一開始對宋雪衣漸漸平息下來的冷嘲熱諷也再次燃起,每個人看他們的眼神就跟看死人沒多大區別。
聽聞申德興也專門去了一趟皇宮,卻無功而返。
聽聞申兮珮無意落河死於非命,驚動了她的師傅。
這一切發生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裏,第三天的時候雲莫染的聖旨到了。
雲國皇宮,朝堂之上。
宋雪衣和申德興一起站在朝堂的中央,兩邊站著雲國朝臣。
雲莫染坐在明黃龍椅之上,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
“按照雲國律法,兩王有怨可以用王戰解決。白璧王和平幽王恩怨難消,由白璧王向朕提出王戰一事。經過三日調查考慮,這王戰,朕準了。”
朝堂之上每個人的臉色各不相同,有人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被雲莫染抬手止住了。
“隻是,”雲莫染話語一轉,接著說道:“按照王戰的規則,輸的一方不僅要被剝奪王位,連同基業也要落入勝者之手。這對於平幽王來說,實在不公。”
“白璧王初封王位,無論是基業還是底蘊都無法和平幽王相比,怕會被世人知道後被稱空手套白狼之嫌,所以這規則必須改改。”
雖然大多人都不認為宋雪衣可以贏,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雲莫染也不想引起申家太大的反彈,所以該做的姿態都必須做足。
“這次的恩怨隻能算是白璧王和平幽王個人的恩怨,所以王戰不牽扯基業。”
“兩位覺得如何?”
申德興不屑看向旁邊的宋雪衣,對雲莫染應道:“本王沒有異議。”
“嗯。”雲莫染點頭,又看向宋雪衣,說道:“白璧王的意思呢?”頓了頓,“如果白璧王不願的話,這場王戰便就這樣算了吧。”
宋雪衣抬首。
在眾人的注視下,平靜的說道:“可以。”
雲莫染被他直視著,竟然有點心虛。這種心虛讓他心情不愉,臉上卻半分不顯,“既然兩位都沒有異議,王戰就在三日後的午時,飛天台上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