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一切沒有比自己的實力更為可靠的東西了。
“鳩兒。”宋雪衣輕聲道。
哪怕靈鳩已經恢複,並且回到了他的身邊,可是那四年的折磨,以及當年的那一幕,他始終都不能再回憶,也不想靈鳩記得太深。那樣的記憶,對於兩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折磨。
倘若當年的靈鳩真的被碾成灰了,估計他會瘋得徹底,再沒有了人性,或者隨著靈鳩一起去了。
靈鳩察覺到宋雪衣的情緒,朝他吐了吐舌頭,表示隻是玩笑話,不要太在意了。
兩句話的功夫,足夠很多人做很多的事情。
例如那一個個朝他們襲擊過來的奴獸奴植們。
例如宋雪衣抓出了聞人子墨的靈根,在聞人子墨不可置信的視線下,用手將靈根生生折斷,再送回他的體內。
聞人子墨的靈根,宋雪衣不打算吸收,他不缺這點靈根。比起讓聞人子墨失去靈根,壽命迅速消減,修為消失變得絕望麻木,他更讚同靈鳩的建議——讓他在希望中絕望,這才是對人最大的懲罰。
靈鳩的手中一張張靈符出現,相繼打在各處,給她和宋雪衣所在的地方構成個堅固無比的金剛罩。
任由那群奴靈們的撲殺都被擋在外麵。
宋雪衣這時候也用靈劍在聞人子墨的胸口上幾劍下去,構成一個大字:賤。
這對於驕傲的聞人子墨來說是無上的折磨,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甚至發紫。
這並沒有結束。
宋雪衣一腳將他踢翻身,又在他的後背刻上一個‘娼’字。
目光一掃,劃過他白蛋屁屁,沒有多看一眼,手裏出現一根繩子束縛住他的腰身,就把人掛在了血戰台的最高處,也是人人都能看到的那一處。
全場又出現一瞬間的寂靜,每個人看到這樣的懲罰,不知道該哄笑還是該膽寒才好。
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懲罰更是對精神上的折磨啊。
“啊啊啊啊——!”從聞人子墨的嘴裏發出困獸般的嘶吼,隻是他發現自己說不出話,連靈力也仿佛被冰封,沒辦法調動一分一毫。
他還感覺到胸口和後背的傷口很熱,絕對不是普通的傷口那麼簡單。
宋雪衣是煉藥師,他的手段很多。說不定這字體……再也沒辦法消除掉了?
聞人子墨想到這個可能,臉色就更加的猙獰了,低垂著眼睛不去看靈鳩他們。
他不像引起兩人的注意力,他以為兩人隻是這樣懲罰過他之後就會離去。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最好了,現在他受過的折磨和苦痛,等到他脫險了,一定會千倍百倍的還給他們兩人!
隻是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
要知道他做的事情可是差點要了靈鳩兩人的性命。
對於靈鳩來說,任何是恩還是仇,也是十倍百倍還之的。
她不打算一下就解決了聞人子墨的性命,因為覺得那樣太便宜了他。
當年她眼睜睜看著宋小白死在自己懷裏的痛苦,豈能這樣輕易就還清了?
百獸撲殺中,靈鳩沒有留情的動手殺了十幾個攔路的本地戰士,目光一掃就要看到聞人子墨的時候,一隻手就及時的擋在了她的眼前,讓靈鳩無奈的一抿嘴,就這麼看著眼前掌心的笑道:“聞人子墨,乖乖的這裏乘乘涼,下次再來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