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沒有這個所謂的行醫資格證,十年前鄉政府就不讓他行醫了,由於他醫術高,給人看病也便宜,還是有很多人找他看病。
後來不知道怎麼被政府知道了,直接就被抓去坐牢了,最後花了幾十萬,找了很多關係,才把這位“土醫生”弄出來,現在他是再也不敢給人看病了。
“那你就去考個這個什麼行醫證啊,當醫生多好啊。”
王美說道。在農村人眼裏最好的個職業就是,公務員、醫生、老師,這個醫生排行第二,所以王美聽雲濤會醫術,就想著讓雲濤考證當醫生。
“老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老神仙’的醫術,都有些那個,用現在政府的話說,就是迷信,你說我這樣的能去考嗎,弄不好,還把我抓起來,說我搞封建迷信呢!”
雲濤裝作有些害怕地說道,雲濤知道,自己要不這麼說,老媽肯定會讓自己去考行醫資格證,讓自己當醫生的。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以後咱們不能隨便給人看病,要不然,被人告了,跟你大水伯伯一樣,被公安給抓去做牢就麻煩了,咱們家可沒有多少當官的關係啊,進去了,可就很難弄出來了。”
王美也有些擔心地說道,畢竟為人父母的,並不在意自己的孩能掙多少錢,在意的是他們能不能平平安安。
“媽,我聽你的,咱們不能隨便給人看病,也不能告訴別人,咱們會醫術,就算要給別人看病,也要他們保密,不然不給他們看。”
雲濤順著王美的話說道,雲濤現在也有錢了,想過著悠閑的生活,可不想天天給人看病,讓自己過得累啊。
“你說給那些有錢人看病掙了很多錢,到底有多少啊?”
王美關心地問道,倒不是王美想要這個錢,做父母的累死累活地掙錢,還不是想多掙點錢留給孩嗎!讓自己的孩少些負擔嗎!
“嗬嗬,這個數。”
雲濤舉起一根手指對老媽說道。
“十萬,怎麼多!”
王美驚訝地說道,感覺做醫生就是好,自己兒偷偷摸摸給那些有錢人看病,這麼快就掙了十萬塊,這是自己和孩他爸倆在家整整年的收入了。
“媽,不是十萬!”雲濤說道。
“不是十萬,是多少啊?”
王美有些奇怪地問道,看來自己想多了,哪有那麼好掙錢的啊,估計是一萬,這一萬塊錢哪夠承包水庫啊。
“媽,你可要頂住哦,不是十萬,也不是一萬,是一來萬。”
雲濤自豪地說道,手裏拿過五來萬的支票,雲濤發現自己現在說這一萬,心裏很平靜,好像很正常似得,也不知道自己老媽能不能頂的住。
“你,你說多少?”王美緊張地問道。
“我說我掙了一萬。”
雲濤看著老媽吃驚的樣,雲濤知道這麼多錢把她給嚇住了,一萬在像自己家這樣的社會底層的家庭裏,那無疑是天數字一樣的數據。
“二狗真的沒有騙我,你真的掙了一萬!”
王美不敢置信地再次向雲濤問道,一萬這可是了不得多的錢啊,怎麼可能這麼好賺的呢,自己和孩他爸,累死累活幾十年也就攢下十萬不到的錢啊,這十萬塊,可是留著給二狗辦婚事的。
“媽,我真的沒有騙你啊,我真的掙了一萬了,一萬,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不算什麼大錢,隻要能把他們的病治好,他們根本不在乎錢的。”
雲濤說道,還好雲濤隻說了一萬,要是說四、五萬的話,估計老媽會血壓高,暈過去的。
“這些有錢人真的是有錢,咱們窮人幹一輩,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王美深吸口氣後,有些感慨地說道。畢竟是幾十歲的人,經曆過很多大風大浪,很快王美從震撼裏回過神來。
“是啊,現在是有錢人,越來越有錢,窮人越來越窮,不過這個咱們小老姓的,也改變不了啊,媽,我們不說這個了,我那個承包水庫的事,咋說啊,這個錢現在可是沒有問題了。”
雲濤陪自己老媽感慨幾句後,趕緊向老媽問起正事來,這個正事才是自己今天找父母的關鍵啊。
“二狗,你真的想好了承包水庫,搞養殖嗎,這個養殖可沒有那麼簡單的,可不像你上班那樣輕鬆的。”
王美還是有些猶慮地說道,畢竟自己這個沒有下過地的娃,可沒有吃過什麼苦和累,讓他搞承包,自己真的很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