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選擇的話,我也不希望那晚的事情發生啊!我才是最無辜的啊!程年沒有錯,他不是qiang|jian犯,可我也沒有錯啊!我,我……”
穆靜怡沒有力氣了。
漸漸地,她聲音小了下去。
躺在擔架上,閉上了眼睛。
她有錯嗎?
她沒有啊。
她隻是想這件事情能夠有個好的結局啊。
如果那晚程年該多好啊。
後麵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可為什麼偏偏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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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歲和返回辦公室,拿走了自己的書包。
臨走前,她把手機裏之前拍的那張班主任在天鮮居的照片給班主任看了一眼。
班主任當即心一沉,知道事情不妙。
剛才看了事情的整個過程,就知道這個姑娘壓根就沒有她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心裏已經做好了被提要求的準備,可程歲和卻什麼都沒說。
轉身就走。
開門時,她頓住了腳步。
班主任剛癱在椅子上的身體,立馬就噌的繃直了。
“老師,雖然今天都事情挺讓人有分享欲的,但是最好還是爛在肚子裏比較安全。”
她聲音輕飄飄的,話音落下,門也就關上了。
班主任對著門“哎哎”了兩身。
而後又癱在椅子上,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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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程年把程歲和送到了校門口。
他卻沒有止步,而是繼續跟著她出門。
“怎麼不回去?”
“不想。”程年垂著頭,少年再也沒了之前意氣風發的張揚。
“姐,你怎麼知道那些事的。”他之前被他姐護在身後的時候,聽得一愣一愣的。
“哪些?”
“就是穆靜怡被……”
“猜的。”
程歲和隨口答道。
的確是猜的。
因為程年是她的弟弟,所以她無條件相信自家的兔崽子。
程年說沒有就是沒有。
那就是另有別人。
穆靜怡要是心甘情願跟別人上床,也就不會扯到程年身上。
她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就更不會扯到程年身上。
不講理的父母明顯是在真正的罪魁禍首麵前更有底氣。
估計,她連自己爹媽都騙了吧。所以她父母那麼肯定,又那麼迫不及待地想把女兒拍給他們。
“猜……的?”
程年明顯是不信。
“對啊,不然你當你姐能夠未卜先知啊,連猜帶編吧。”
她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上車,咱們回家。”
程年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不肯回學校了。
不管程寂使出什麼招數,程年就是抱著自家狗子,心一橫,說出“打死也不去學校”的話來。
程寂不知道學校裏發生的事情,隻當這小兔崽子遲到的叛逆期來了。
當即便是解開皮帶,揚手就要朝他抽過去。
程年撒丫子就溜。
他不僅自己溜了,還帶著狗子溜。
狗子一興奮,以為是小主人在陪自己玩,更加鬧騰了。
都不需要程年帶著他跑,狗子自己就在倆人之間來回竄。
差點讓程寂沒注意到腳下,就給摔了個狗吃屎。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皮癢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姐,你醒啦。”
程年有模有樣地盯著程寂身後喊了聲。
程寂著了他的道,轉頭一看,空空如也。
再回頭時,這個小兔崽子已經撒丫子溜出了門,在院子裏隔著落地窗的玻璃跟他比劃鬼臉。
程寂當場就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