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進入黑洞的時候,南家人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索性還好,到最後他們一家人都沒有分開。
從黑洞裏掉下來,率先落地的南子臣被陌生的人扶住,南子臣匆忙道了聲謝,然後接住同樣掉下來的妻兒,至於他家閨女,完全不用他操心。
被彩色蓮花拖著的南辭,待遇比其他人好得不要太多了,如果說這黑洞對別人用粗暴來形容,那對南辭那就是特別溫柔。
別人都是兩三米的半空掉下來,南辭則是被蓮花拖著,輕輕的任其飄在距離地麵一米的空中,直到南父南母過去,南辭的身體才落入他們的懷裏。
“老弟,這閨女是咋回事,怎麼我們都是掉下來的,她是這樣子的呢。”
詢問的人,是一個麵色憨厚的男人,他是被自家媳婦推出來的,說完,男人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可能是我家女兒受傷了,來的前一晚上,我家女兒剛摔到了頭,來的時候又磕到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南子臣回答,對於女兒的不同,立馬給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畢竟之前沒遇到過,而且南辭額頭淋漓的血,也讓大家毫不猶豫相信了這個說辭。
“可憐見得,這傷的得有多重啊,怕不是要破像了吧!”
“說什麼呢?”
雖然大家互不相識,今天是頭一回相見,但都不是什麼壞的人,麵對受傷的孩子,總會憐惜的,個別嘴欠的除外。
“老弟別傷心,放心吧,孩子會沒事的。”
“那就承蒙老哥吉言了。”南子臣歎了口氣,然後回答。
南母沒有搭話,她拉了拉兒子,讓她站在自己身邊,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女兒額頭的血跡。
坐在角落裏的一個老人走了過來:“夫人若是不嫌棄,就讓老夫給您女兒看看,老夫姓李,是個大夫。”
“那就多謝您老人家了。”南母看著女兒又開始冒血的額頭,同意了。
李大夫給南辭把了把脈,然後給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裏麵放著他製作的藥粉。
將藥粉輕輕抖落到傷口上,本來還打算找個東西給南辭包紮的李大夫,卻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
“這”
作為藥粉的製作者,李大夫當然知道它的功效如何,可看著南辭那瞬間愈合,沒有留下一點兒疤痕的傷口,他還是嚇到了。
“這傷口就愈合了?哎喲喂,原來李大夫是神醫啊,真是太了不起了。”
“對啊,太了不起了,我們這裏居然有神醫。”
“這樣子,我們就能安心些了。”
“可不是嘛!”
“”
麵對眾人的恭維,李大夫怎麼解釋大家都覺得是他謙虛,最後隻能與家人對視之後,露出十分無奈的表情,他真的不是什麼神醫啊!
雖然如此,但李大夫還是快速的把瓷瓶收了起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東西如今也是個好東西了。
李大夫家的兒媳婦想到自家公爹剛剛給南辭敷的藥量,十分的心疼,小聲的對著丈夫說:“相公,公爹也真是的,那可是神藥,怎麼一下敷了那麼多,真是”
話還沒說完,這小媳婦就被自家婆母和丈夫瞪了一眼,然後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婆母更是直接開口:“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家裏還輪不到你當家。”
而李大夫看了兒媳婦一眼,也沒說什麼,隻是對著自家兒子道:“修竹,你選的媳婦,她不懂你要好好教。”
“父親不要氣,是兒子的不是,兒子之後會好好教導文娘的。”李大夫的兒子李修竹說道,回頭看著妻子文娘,有些無奈,今日不同以往,是要好好教導才行。
“多謝李大夫的神藥,如今身處他鄉,也沒什麼可以用來支付藥費的,子臣這玉佩雖然粗糙,現也不知還值幾分錢,您且當利息收下,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