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霓裳欣喜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她覺得她的心都快飛到天上去了。蘇將軍竟然親自登門道謝,他會不會是對自己也有意思……
而此時,一個小丫鬟急匆匆的跑去攬月郡主的房間裏,向她如如實稟告了此事。
“有這事?”攬月郡主大驚。
小丫頭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奴婢親眼所見,蘇將軍真的單獨去了安小姐的房間裏。”
攬月郡主聽後大怒,可惡!剛來這雲城,就有賤蹄子來堵她的心了。
……
蘇衍則直接回了房,男人麵色平靜,但是黑眸中卻暗潮洶湧,他端起麵前的茶水,小喝了一口清茶,便有一個黑衣人從窗外忽然閃身進來。
蘇衍繼續品茶,黑衣人跪在他的腳下,“將軍,我們的人都到了,喬裝成鹽商走水路來的,絕對沒有人發現。”
蘇衍點頭,“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有人在雲城見過信陵王的玉佩,那很有可能信陵王重傷後往這個方向來了,給我全麵搜查,務必要找到信陵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黑衣人拱手!
這時,門忽然被敲了五下,有規律和節奏,蘇衍跟黑衣人說,“自己人。”
隻見一個穿著綠褂子的小丫頭走了進來,她拱手小聲道,“蘇將軍,攬月郡主聽後大怒。”
蘇衍漏出意料之中的笑,他純粹就是想找點事給她做,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蘇衍又拿出一封信交給黑衣人,“將這封信送去睿王府,記住一定要親手轉交給睿王妃,不得假以任何人之手,務必要非常小心。”
“是!”
待眾人都走了之後,蘇衍才望著那一彎新月發呆,王爺,您究竟在哪裏?又在心中默默祈禱,您一定要活著,一定!
沒有人知道蘇衍和信陵王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蘇衍心裏卻無比清楚。當年蘇衍率軍被南夷蠻族重重包圍,蘇衍根本就殺不出重圍,他險些命喪於此,被手下冒著生命危險將他救出。
但是那時候的蘇衍也受了重傷,命垂一線,是信陵王親率的百萬雄師救了他一命,更是將他拉上他的戰馬,一路護送回營。
自那天起,他便發誓唯信陵王馬首是瞻,一生誓死追從,不侍二主。
所以自從信陵王失蹤起,他便在四處打探他的消息,直到一密探稱信陵王的玉佩出現在皇都的地下當鋪裏,蘇衍便順藤摸瓜一路找到雲城來,說是這玉佩最早的買主便出現在雲城。
其實那日,秦子湛從馬背上摔下來昏迷後,在薑離之前,還有一個上山撿柴的男人先行看見了秦子湛。
男人已經秦子湛已經死了,便取下係在他腰間的玉佩慌亂而逃。
信陵王的玉佩就這樣流了出去。
而如今,那枚碧綠色的玉佩就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裏,他發誓一定要親手將這枚玉佩交給信陵王,也不枉費這番知遇之恩。
當晚,攬月郡主便沉不住氣,上門去找安霓裳的麻煩。安霓裳火氣再大,也不敢衝撞了攬月郡主,攬月郡主先罵了她一番,又賞了她兩個耳光,警告她以後小心一點,要不然讓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