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行風便大膽猜測,難道是這位大佬看診時有特殊癖好,不過這特殊癖好也實在是……太特殊了點吧。
想不到你是這樣大佬!
見自家太子一副哭唧唧的悲慘樣子,行風就忽然鏗鏘站起,一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大義淩然的表情,又是大手一揮,慷慨萬丈的一嗓子,“我來。”
薑離伸手將一包藥膏甩到行風臉上,“你一邊呆著去,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然後行風就見薑離手裏拿出一根奇怪的管子,那怪模怪樣的管子上麵還有一個針頭,針頭上還泚出淡黃色的不明液體。
“脫褲子!”薑大佬又氣震山河的吼一句。
蘇羨風嘴裏咬著帕子,一臉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你,你……輕一點,我拍疼。”
隻見薑大佬大手一揮,“怕什麼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蘇羨風委屈吧啦,“不是第一次了也怕。”
薑大佬:“你別亂動,我肯定會輕一點。”
蘇羨風嬌弱的悶哼一聲,“唔……疼……”
薑離:“別亂動……”
蘇羨風:“是你在動……”
薑離:“我不動,你動?”
而在一旁捂著眼的行風,你們別說了,這畫麵感也太強了好不好!
就在自家太子銷(魂)的叫聲中,好在終於打完了針,其實薑離就是在蘇羨風的腰上打了一針。這針其實還真挺疼的,蘇羨風伸手想讓行風來扶,卻見行風流了鼻血,堂堂七尺男兒被臊紅了臉。
“你怎麼流鼻血了?”蘇羨風問,疼的是他好不好。
蘇羨風一臉生無可戀,卻聽行風忽然道,“太刺激了!”那畫麵也太刺激了有木有!他這輩子還沒這麼刺激過!
蘇羨風:“!!!”
“刺激嗎?哪裏刺激?”看他打針很刺激,還是看他脫褲子很刺激,想他堂堂北昭太子……算了,不提這茬了。
行風注意到主子的異常,趕緊說,“沒,嘴瓢了,我隻是心疼主子。”
隨後薑離又給了蘇羨風一些藥,薑離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在溪口村時,蘇羨風出手救過她,所以這次的診費她就沒有收。要不然,對於這種世家子弟,我們薑大佬的小刀可是很鋒利的。
這時小團子又跑來,小家夥手裏還拿著一個骰子,聲音奶呼呼的問,“娘親這是什麼呀?”
“這是賭博用的。”薑離很認真的回答道。
“賭博是什麼呀?”好奇小團子再一次上線。
蘇羨風想著之前的九連環被這個小屁孩碾壓,如今便想扳回一局,便開口道,“過來小孩,叔叔教你。”
不過剛說完,蘇羨風也覺得教小孩賭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便轉頭問薑離,“會不會教壞他。”
薑離斂著眉頭,聲音懶洋洋的,“你沒這個本事。”
蘇羨風:“……”不是大佬,咱說話就好好說話,能不能別傷人自尊!砸就成了我沒有這個本事了。
“叔叔教我。”好奇小團子拉起蘇羨風的衣袖。
蘇羨風心裏瞬間就有些小嘚瑟,嗬——小屁孩總有你不懂的時候吧,隨即還裝模作樣的擼起袖子,“來,叔叔教你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