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騙?”吳優有些蒙了。
警察鄙夷地看著她,似乎對她這樣不見黃河不死心的嫌疑人看得多了,冷冷說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沒點數嗎?你身上有很多可疑的事需要好好調查。”
可疑?
吳優很快回想自己在警察麵前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端倪,自己在夜裏給自己變出了一個黑色軟床,躺在地上是看不出來的。關於那些書,警察也會懶得問從哪裏來,除此以外,還有哪裏?
難道是外麵發生的事?除了他,還有誰會懷疑她?本著公正的心,她遲遲沒有下定論,畢竟船上除了他,還有別人,比如他的那兩個朋友。
“別人的懷疑,有證據嗎?難道再多幾個人懷疑,我就出不去了?”吳優氣急,真想知道是誰這麼害她?
當她心裏正咒罵那個人祖宗十八代時,那個人出現了。
喬卓澣正蓄著笑欣賞她的氣急敗壞。
果然是他!
警察耐心地解釋:“不會,我們警察也不會濫用職權,如果沒有查實,是不會再留你在這的。”
知道是誰就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也不急於這一天,她笑道:“好啊!多一天又何妨,祝願你們能找出證據,不然我也不是隨便就被冤枉的。”
心裏無比憤懣地看向那個討厭的家夥,早知道淹死他得了,虧她還費心救他,讓他有機會整自己。
她本想向警察證實一下是不是那個人,可是一看到那人可恨的表情,連問都省了,這不是很明顯嗎?
而最可氣的是那個男人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刺眼、可恨,就如此光明正大地告訴她,就是他幹的。
吳優自認為自己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從不幹什麼違法犯罪之事,隻不過一個不留神就平白被關在這裏一周,哪怕她偷偷給自己足夠的犒賞也不夠彌補她精神上的損失。而讓她落到這般田地的不正是這個男人嗎?
現在,又因為這個男人,她還得再多待一天。
若是以前,如何回整這些自以為是的有錢人,她隻是敢想不敢幹,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轉身回到自己生硬的床上,很是咯人,但是麵對此刻不受歡迎的他,她隻得忍著,隻是背對他的臉上露出張牙舞爪的表情。
都是你害的,這回來看她熱鬧是吧!
她是很想變出一個舒適的大床,可是鑒於他擅長告狀的性子,她隻得低一時之頭,反正她此仇不報非她吳優。
就在他屈尊降貴地來到她住的小屋子,她暗暗念出咒語:“掉個石子砸他。”
沒有反應!
他邁著很閑的步子漸漸逼近她,似乎是想檢驗她是真的不舒服還是裝的,啥時候他如此悠閑,難道富人家的孩子不都忙嗎?
去掙那些算計得來的錢。
繼續:“他跟前冒出來一個石子絆倒他。”
想來掉石子沒有應驗,可能是屋子裏上出現石子不合理,即使要變出什麼東西來也是要合情合理的,還是地獄考慮得周到!
地上冒出石子比較符合事實,畢竟屋子偏暗,即使突然出現一個石子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