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感覺越發的怪異,卻說不上哪裏,隻得匆匆告別離去。
科技公司的員工看到吳優落跑的背影,那感覺怎麼像老板對她做了什麼事似的。
吳優回去後繼續開始她的生意,錢收到手軟,算這些錢最後都進了別人的錢包,但好歹是她掙的。
她感覺越來越累,導致的後果就是承載量變小,間隔也變長了。
原來哪怕是天上掉餡餅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吳優送走一批顧客後,沒有馬上開始下一撥,想稍作休息。
一股清冷的氣息將她驚醒,她抬頭,一見來人,馬上警惕地站起身來:“是你。”
喬卓立見她似乎對自己很排斥疏離,驚異地問:“你很怕我?”
“哼,你派人來殺我,以為我不知道?”
喬卓立越發的奇怪:“誰說的?是不是我二弟說的?”
吳優沒有出賣朋友的習慣,矢口否認:“不是,我親眼看到的。”
喬卓立問:“那些歹徒說的?就憑他們一麵之詞,你就認定是我?你知道的,我們三兄弟之間關係並不像外麵看到的那般友好,為了財產,互相算計。也有可能是他或者我三弟收買的歹徒,栽贓到我身上。”
雖然他這麼說也有道理,反正就是他喬家的人幹的,就對了。但是如果非要懷疑一個人,她倒是覺得這個喬老大的嫌疑最大。
喬老二雖說可惡,但是跟她也很熟了,況且她還欠著他錢,那晚,她也是親眼看到他跟那些人打架,可以排除;喬老三天真可愛,對她也沒有敵意,怎麼會殺她?
對比之下,喬老大成熟穩重,情緒不浮於表麵,更像是做這事的人。
吳優雖然有些蠢笨,但是不傻,並不是人家說啥就是傻。他如此說,她也不好反駁,隻得保持沉默。
喬卓立看到她如此對自己,隻得苦笑道:“我知道我弟弟跟你關係很好,在宴會上我就看出來了。他一直不肯承認跟你的關係,讓你的清白受損,我替他道歉。我不會要求你馬上對我放下戒心,畢竟我們兄弟三人的誤會太深了,你對我有偏見也可以理解。今天,我來隻是出於一個哥哥對弟弟的關心,你不說,我不勉強。那我走了,再見。”
就在吳優終於鬆口氣時,忽然頭一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就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又被綁架了?
不用懷疑,就是這麼回事。
她看到自己周圍的環境很陰暗,盡管自己沒有被綁住手腳,但是自己躺在類似ktv包廂,周圍還沒有一個人。
她沒再擔心自己再被拍豔照,自上次後,她就給自己穿了一個防護衣,輕薄、好看、透氣但不易脫下,連剪刀都剪不破的金絲內衣。
不過,她這次發現自己身上完整,顯然對方別有所圖。
她試著推開門,結果沒開,門是鎖的。
這難不倒她,她要了一把萬能鑰匙,從裏麵試了試,打不開。
那也沒有關係,她還可以變出一個機器人,從外麵開。
恰逢此事,門是開了,卻走進來幾個女人,沒等她放下心來,那幾個女人就叫來一打啤酒,還打開了顯示器。
吳優想盡量使自己沒有存在感,悄悄地縮到一邊,努力往門邊移動。
“反正你一個人也不安全,就留下來。你這時候走,是瞧不起我們?”
吳優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在這礙眼,我還是離開得好。”
“那就坐下。”一個女人冷冷地說,那氣勢不容拒絕。
吳優摸不著頭腦,現在是什麼情況?
隨後她手中突然多了一瓶啤酒,好像這些酒都是不要錢的。直覺告訴她,得趕緊離開為妙,可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人家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不能就這麼走出去。
她剛拿起手機,找到毛曉楠的電話,剛撥通,手機就被收走了,還被警告:“專心聽歌。”
真夠專製蠻橫的,她有神力也不及她們這般。
聽歌,聽歌,好聽也就罷了,偏偏是難聽的公鴨嗓子,她真想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非要如此折磨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