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蒙慢吞吞在言淵傷口撒鹽:“世子夫人不也在這!”
損友,說的就是宋蒙!
言淵坐到宋蒙對麵,表情嚴肅:“我不管你要做什麼,我妹妹在侯府一天,你就什麼都不能做!”
宋蒙淡定回答:“我隻是想要個公道!”他謀劃這麼久,就為了沉冤得雪,陌家,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言淵顯然不同意宋蒙的做法:“那你也不該問我妹妹要,不該問候府要!”
那些事情,前塵往事都不為過,侯府沒有參與,言笑笑根本不知道!拉他們下水,不公平。
“可是隻有他們能幫我要!”宋蒙雙眼深沉如海,眼底幽光明明滅滅,再不見高潔。
言淵不買賬:“你是要與我為敵?”
宋蒙搖頭:“我不想與你為敵!”如今他步步驚心,不想再樹敵,尤其是言淵這種強大的敵人。
言淵根本不信宋蒙所說,兩人談不攏,就要離開。
言大公子也有著急的時候,妹妹這軟肋,不要太明顯,宋蒙叫住人:“言淵,我沒想過害你妹妹,我也害不到她,我答應你,此事一了,我會幫你妹妹解十六醉!”
“不必了,如果真的到那一步,也輪不到你!”言淵摔門而去。
宋蒙掀開趕住罐子的黑布,拿起肉幹,繼續喂,可瓷罐裏麵的蟲王依舊不動:“你們都嫌棄我!”
“嫌棄我!”
院門再次被打開,言淵去而折返,殺宋蒙一個措手不及,搶了蟲王的罐子往外。
這可是親兒子,宋蒙生怕蟲王有個意外:“言大少,有話好好說!”
聽到宋蒙妥協,言淵嘴角上揚,完成絕美的弧度,舉起罐子就要往地上砸。
言淵這一動作,把宋蒙的心提到嗓子眼,這一砸,沒有進化完全的蟲王,必死無疑:“別,真的,有話好商量!”
將軍府主院內,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嘴唇呈現不正常的暗紅,顯然是中毒了!
旁邊一位花白胡子的太醫生在把脈。
“柳太醫,我爹怎麼樣?”舒雅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中毒的是舒雅的爹,今早起來上朝,沒走出房間幾步,搖搖欲墜,最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柳太醫收回手:“舒小姐,幸虧你已經找到毒源,我們會配置解藥,舒將軍喝下,修養一陣子就會沒事!”這毒來的猛烈,去的也快,不會要人命,隻會讓人虛弱一陣子。
隻是柳太醫不太明白,對方既然選擇下慢性毒,為何突然加大劑量,這樣病人會病發,被人察覺到,會連同以前沉澱的毒一起解除,那豈不是功虧一簣?
不過柳太醫見舒雅一個姑娘家,也不好多嘴,便沒有說。
聽到古父親沒事,舒雅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有勞柳太醫”讓人跟著柳太醫去取藥,煎藥。
舒雅擰了帕子,給舒將軍擦擦臉,擦著擦著,手的動作一頓,在舒將軍的頭發裏麵,居然發現了幾根白發,父親已經有了白發啊!
父親除了操心軍中的事情,還要操心家裏,舒雅突然有些心疼自己父親,準備以後自己管家,這樣父親也能輕鬆點。
當然,哥哥要是找個嫂子回來更好,這樣可以把管家的事情交給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