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簡簡單單,隻答了一個字。
她的態度並沒有讓歐梓謙放心,反而讓他的心都不由提起。
以往的事情一下子湧進了腦海中,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態度卻依舊和善:外邊的女人隻是玩玩而已,逢場作戲,你懂的。
平淡的語氣,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紮進了許絨曉的心裏。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冷靜,不要當一回事。
可當事情擺在麵前,而歐梓謙卻用逢場作戲來敷衍自己時,她還是禁不住的低聲冷笑出來:是啊,逢場作戲罷了
嘴角扯過了一絲譏笑,她像極了怨婦,語氣中質問的成分也越來越濃。
我還真的不知道,原來逢場作戲,還可以相互稱呼彼此為老公老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那為什麼,她和他結婚了幾年,還從來沒有如此親昵的稱呼過對方
對上她有些濕潤的雙眼,歐梓謙的眉頭蹙了蹙,但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你放心,不管我在外麵怎麼玩,也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威脅到你的正室身份。
聲音微微清冷,他解釋的理所當然。
許絨曉目光緊了緊,湧上來的淚花又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不想再聽男人的解釋,她索性裝作釋然,很是明事理的回答,我知道了。
沒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的端倪,歐梓謙心底有些發堵,表情卻一如往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開口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要不我幫你叫個計程車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一如平日裏的禮貌而紳士,聽在許絨曉的耳裏,卻隻覺得諷刺。
她想要當著他的麵大哭大鬧一場,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哭鬧早已經免疫了。否則,她和他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沒有多餘的話語,她很是平靜的開口道,不用了,你去忙吧。開門,下車。
今晚老宅聚餐,別忘記了。在她關車門之前,歐梓謙說道。
許絨曉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她站在馬路邊,看著歐梓謙駕車離開,很快又停下。梁雅芝從一家店麵走出來,坐進了那本應該屬於她的副駕駛座上。
一輛計程車停下,她收回目光,坐進車子的後排座。
低下頭,嘴角勾著自嘲的笑,膝蓋處很快被大滴大滴的水漬浸濕
華燈初上,歐家老宅別墅前,許絨曉如同往常一樣站在原地等著歐梓謙的到來。
縱然是夏日,卻已經近黃昏,加上歐家老宅靠近海邊。穿著一襲長裙的許絨曉,還是忍不住的顫了顫身子,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凍了起來。
直到熟悉的蘭博基尼出現在她的眼中,並且在她的麵前停下,她才擺脫了這場寒冷的折磨。
一改之前的冷淡,許絨曉親昵的挽著歐梓謙的手,一同進入熱鬧的老宅,齊齊走到歐老爺子跟前。
歐梓謙硬冷的臉也終於出現了一絲柔和,爺爺,我帶絨曉回來看您了。
聽到如此親昵的稱呼,許絨曉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傷,但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也是一臉乖巧的依偎在歐梓謙的懷裏,恩愛的模樣羨煞旁人。
兩人在老宅中向來恩愛,歐家老爺子見狀點了點頭,頗是欣慰的開口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瞧著兩人親昵的模樣,歐家老爺子不免舊話重提:我說你們兩個也抓緊點,好讓老爺子我早點抱上重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