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自詡為自律性不錯的一個人,以前雖然帶過一些女人回來紓解,嚐試情愛的滋味,可說到底對她們從未放上心過,也不曾對某個女人有難以自抑的欲望,然而對許相思卻沒法做到自控力收放自如。

她不刻意撩撥,有時候都能讓他覺得喉頭幹渴,更不要說像剛才那樣說出直白的話,不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唔……冷墨,你、你……”

好不容易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許相思連忙往後縮了縮,“你不要總是突如其來這樣好不好?!”

冷墨牢牢地盯著她,頗有磁性的嗓音讓人聽了想“懷孕”,“好,以後我提前告訴你。”

許相思有點氣急敗壞,“不是告訴我,應該是和我商量,不能說親就親,我都還沒有同意呢!”

“好。”冷墨回答得飛快,緊接了一句,“那現在可以吻你嗎?”

許相思擺手,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No!不可以,我拒絕……唔!”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男人根本不在意她的抗議聲,再一次壓了過來,將她環入自己的懷抱仔細“品嚐”。

唇齒交融呼吸交錯,許相思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與人沉浸在這一刻溫存的氣氛中,直到胸口忽的一涼。

“唔!等等,這是在車上!”許相思察覺到自己的前襟被男人解開,忙不迭的按住了他繼續胡作非為的手,瞪眼開口。

冷墨深深的看著她,“有什麼不可以,反正我們也沒有嚐試過。”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許相思急得臉都紅了,“這是在外麵,不再許動手動腳了!”

冷墨也就是想嚇唬嚇唬她,想到她一意孤行的來到醫院,怎麼也要給她一個懲罰。

“回家就行了,是麼?”冷墨語氣戲謔。

許相思漲紅了臉蛋,慌慌張張的別過頭去,“我們還沒有結婚呢,還是給彼此一點空間比較好。”

然而,冷墨的下一句話讓她霎時心堵。

“你在國外不也沒有和季維揚結婚?”

許相思怔了怔,心中一痛,言下之意難道是,她曾經就那樣的“不檢點”,所以現在隨便對待也可以?

“如果不是因為生寶寶需要人照顧,我也不會和季維揚同居一陣子的……”許相思咬了咬唇。

當年她也想過找一個保姆,可是聘請保姆的權利當時還在管家手裏,她要是在外地隨便請一個過來照料自己,會被管家輕易的察覺到,可是借著戀愛關係,反而簡單許多。

曾經的心酸,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而她現在還要對他解釋?

許相思頓住了口,話音一轉,“是啊,是沒有和他結婚,所以他一直都很尊重我,不像現在,我們明明還沒有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卻已經有了這麼多次的親密接觸。”

冷墨聽出了女孩嘴裏諷刺的口吻,“我和季維揚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男人?”許相思掀起眼簾理直氣壯的頂嘴,氣呼呼的模樣像某種無害的小動物。

冷墨半眯眸光,“你一直沒有喜歡過他,所以我和他從來不一樣。”

許相思一噎,默默閉上了嘴。

這人不就是仗著她喜歡他嗎?或許在一開始她就處於感情弱勢的一方,以前她還不相信那一句至理名言——“誰先淪陷,誰就輸了”,現在,她絕對讚同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