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你等……”

話還沒說完,她便止住了。因為那男人並沒有上車,依舊是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她,似笑非笑。

“思思還有事?”

許相思糾結了許久,也不知在想什麼,隻是臉頰卻微微羞紅了幾分。

深吸了一口氣,如嗔似怨的問,“下次我再來見女兒,你該不會……該不會又讓我做那種事情吧?”

見到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表情,許相思微微慍怒。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讓我做這種事情作為看望女兒的代價,我真的不會放過你的,想都不要再想!”

回想起今天在更衣室裏那無比羞恥又屈辱的一幕,許相思的臉頰比之前紅得更加厲害,感覺在這個男人麵前,她已經毫無尊嚴可言。

見到她這惱怒卻又害羞的樣子,冷墨嘴角笑意更甚。他忽然覺得,這女人露出這種表情來,是那樣的有趣。

“冷墨,我問你話呢!”她紅著臉催促。

男人一副氣定神閑之態,將手中的香煙掐滅,忽然正色了幾分。

“若思思再想見女兒,便來冷家找她,我隨時歡迎。”

許相思愣了一下,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覺得有些蹊蹺,眼睛一眯,話裏多出了幾分狐疑。

“你……就沒有什麼條件?”

“沒有。”

說完這話,冷墨動作瀟灑的抬手撣了撣西裝肩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繞過車頭,利落的坐了進去。

即便是一個簡簡單單上車的動作,在他做來都是這樣的利落好看,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竟也成了一道風景。

眼見著那輛邁巴赫在麵前漸漸的走遠,甚至最後連尾燈都在夜色中消失不見,許相思這才回過神來。

我去,什麼情況?是她耳朵出問題了嗎?

明明之前對自己見女兒百般阻撓,可為什麼突然間又鬆了口,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想到此間,許相思的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警惕。長此以往的習慣和對危險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男人絕壁有陰謀!

然而事實上,她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

……

日子轉眼間就過去了幾天,許相思沒有向那個霸權主義的男人低頭,而那男人似乎也沒有再聯係她了,而想要讓她潛伏在季家做臥底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對許相思來說,這也倒好,免得和那男人見麵了,又是一通吵。

她不想見到那男人,可並不代表她不心心念念著女兒。想著去看看那丫頭腿上的傷好了沒有,可總是沒有一個好由頭。

機會這就來了。

秘書處的小芳和許相思的關係倒是不錯,此次被派去歐洲出差回來,帶了一大堆的化妝品,還說要分給許相思一些。

許相思不喜歡奪人所愛,便沒有接受的理由,隻是忽然發現了一款去疤痕的凝膠,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著。

小芳告訴她,這凝膠在歐洲目前賣的很火,擁有非常強大的去疤痕的功效,許相思不由得心頭一喜。

機會來了。

這天傍晚下班,她事先打電話和文宣報備了一聲,接著便趕往了冷家。

這個點兒,圓圓那丫頭已經被司機老陳從幼兒園接回了家來,本是在寫作業,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老管家和許相思的寒暄聲,一路飛奔來到了樓梯口,向下方的大廳裏甜甜的一聲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