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說話還是這麼風趣。”

目光一轉,他又見到了一旁的冷墨,當即臉上堆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冷老弟,你也在啊?”

冷墨隻是淡淡的點頭,“幸會。”

“真是稀奇,冷老弟你日理萬機,誰不知道你是個工作狂,居然也有閑心來度假?”

“莫先生堂堂首富,不是也抽出空來了麼?”

“不錯,工作固然重要,但也要適度娛樂一下,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許相思不再多留,拖著行李朝著房間方向而去,雖表麵上表現的冷冷淡淡,但終究還是有些高興的。

她就怕冷墨這老狐狸不來呢!

回到屋子裏,許相思將窗子推開一條縫,全神貫注的盯著對麵那間草房的動靜。

那是莫懷仁的房間。

沒一會兒,莫懷仁推門而出,隨手丟棄了半截雪茄,便披著衣服出了門,走遠了。

時機已到。

許相思趕緊出了門,來到了莫懷仁的房門前,四下打量一眼,推門而入。

他的行李就放在靠牆的位置,那張小小的圓桌上,放著一盒抽了一半的古巴雪茄煙。

許相思打開了莫懷仁的行李箱,在裏麵小心的翻找起來。

時至今日,她還記得冷墨和她說過的話。

他曾說,莫懷仁不僅是商業圈的首富,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意大利某組織的未來繼承人,隻是這個消息鮮為人知,偶爾被爆出來,也沒有被證實。

許相思想著,既然如此,不論走到哪裏,為了自身的安全都會隨身攜帶著武器吧?

然而,她終究是想的有些多了。

那箱子裏隻有一些隨身攜帶的衣物,以及各色的雪茄煙,什麼產地什麼牌子都有,他可真是個老煙槍!

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許相思不免有些沮喪,在細心的將箱子裏的東西整理如初後,又從口袋裏掏出幾個小物件來。

她將這些東西用口香糖粘在了幾個地方,分別是桌子底下、以及床頭、還有衣櫃的暗處。

做完了這些,她躡手躡腳的出了門,試圖把門關好。

就在這時,一陣海風吹來,夾雜著一股濃烈的香煙味,嗆得她咳嗽了一聲。

不好!這香煙……

許相思心頭一驚,趕緊回頭去看,當見到莫懷仁就在三步之遙望著她時,嚇得魂兒都飛了。

一時間,她感到有些驚慌無措,額頭上的汗“簌簌”往下落,臉色也慘白了些。

莫懷仁眯起眼睛盯著她,輕吐了一口濃烈的霧氣。

“小丫頭,你在我的房間門前做什麼?”

在這一瞬間,許相思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幾千幾萬個理由一股腦的湧出,剔去那些荒唐的、瞞不過去的、不靠譜的、以及甚至很容易被揭穿的……

深吸了一口氣,她佯裝鎮定。

“這邊所有的草屋都一個樣,我本想回自己房間的,卻沒想走到這裏來,原來這裏是你的房間嗎?看來我搞錯了。”

“原來是這樣。”

“就是這樣,我先走了。”

許相思從莫懷仁的身側擦肩而過,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重重地倒在了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險!若是那男人早回來一步,便正把她抓的死死的!

回過神來,許相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便從背包裏翻出了耳機,開始接收信號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