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居然會有這種事?”文宣感到深深的震驚。

“所以我才一氣之下躲起來的,對了,我回來公司的事情,千萬不要到處說。”許相思囑咐了一句。

她可不想讓冷墨知道她的下落,就連之前的信息回複,她都唯獨沒回複黑子。

文宣歎氣,“可你總是躲著他也不是辦法,興許有什麼誤會呢?”

“先聲明,我隻是想靜一靜,並沒有在躲他。還有,他和雅蘭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你告訴我,還有什麼樣的誤會能解釋清楚?”

“確實很過分!”

文宣替自己的死黨打抱不平,擼起了袖口,摩拳擦掌。

“豁出去了!思思,這對狗男女是清蒸還是油炸,你說了算!”

她這一副義憤填庸的女漢子模樣,倒是把許相思給逗笑了。

回過神,她黯然的說,“還是算了吧,你又不是土匪。我想好了,我要和他恩斷義絕,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我支持你!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原諒!”

聊完了,許相思竟覺得心裏憋著的火氣消了不少,收拾心情,開始工作。

隻要讓自己忙碌起來,就不用想那麼多雜七雜八的糟心事兒了。

財務部呈上來一份財務報表。

身為濱城市商會的成員,每個月都要上交一份財政報表到商會。

簡單的掃了一眼,她提筆簽名。

然而,還沒下筆,她卻停住了。

好險!她差點兒忘記了,商人聯合會的會長已經不是季老先生,而是他冷墨了!

如果簽著她的名的報表被遞上去,那冷墨不就知道她行蹤了?

許相思慶幸自己及時想到了這一點,提筆在報表的右下角,簽上了兩個字。

李木。

做完了這些,她叫來了文宣,委托她送去聯合會,那丫頭辦事到也效率,不出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你……見到他了嗎?”許相思問。

“別提了!說起來就火大!”

許相思不解,於是追問,“怎麼了?”

“你知道嗎思思,你都失蹤一個多星期了,可他冷墨就像個沒事人似的,他居然還有心思喝咖啡!”

聞言,許相思表麵上波瀾不驚,可心裏,卻被刺痛了一下。

難道,她對他,真的可有可無嗎?

“當時我差點兒就沒壓住火,真恨不得把咖啡潑他臉上!”文宣憤憤不已。

沉吟良久,許相思又問,“他有說什麼嗎?”

“他隻輕描淡寫的問我你有沒有回去,我冷哼著回答說不知道!才不告訴他呢!”

“還有別的嗎?”

“沒了。”

頓了頓,文宣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把報表交給他的時候,他盯著簽名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該不會發現是我寫的吧?”

“那倒不會,你學李木的字跡學的還挺像的,老實說。”

許相思稍微放了點兒心,接著,就像感到很不可思議似的,問了文宣一個問題。

“你和李木之前總是吵吵鬧鬧的,怎麼今天這麼和平,休戰了?”

被這麼一問,文宣微微紅了臉,垂在身下的手纏繞著衣角,小女兒家的嬌羞之態顯露無疑。

許相思察覺出了什麼,驀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你們該不會是……”

文宣嬌羞的笑著,隻是點點頭。

“……”許相思震驚了。

李木那家夥,可以啊!這一個星期裏,他究竟做了什麼才讓二人進展如此神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