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話,都能想到這丫頭是有多麼的驚訝。
“你和李木不是在國外度蜜月嗎,怎麼知道這事兒的?”
“哎呀,我們剛下飛機呢,坐在的士裏都能聽到關於你和冷大少離婚的新聞,這是真的嗎?”
許相思捏著手機,沉吟良久,最終回答。
“是。”
“天啊,我說……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離婚了?”
“三兩言語,說不清楚。”她苦歎。
“那就見麵說!你在哪兒,我和李木這就去找你!”
正說著,身後傳來梅姨的呼喚。
“夫人,晚膳準備好了。”
“知道了,梅姨。”
“思思你在和誰說話?”電話那邊的文宣問。
“啊,不是和你,對了,你和李木現在就過來吧,正好能趕上晚飯。”
她把新地址告訴了文宣,離開陽台,去了一樓大廳。
餐桌上,梅姨已經準備了一桌子飯菜,相當豐盛。
不過,還好她準備的夠多,否則待會兒多了兩張嘴,怕是不夠吃啊。
“夫人,來,入座吧。”
梅姨貼心地替她拉過椅子,她道了聲謝,卻不落座。
“梅姨,先等等吧,有兩個朋友要過來。”
不多時,一輛的士停在別墅院門外。
許相思起身相迎,二人下了車,文宣背著雙肩包,小跑過來抱住她。
“思思……我好想你啊!”
許相思笑問,“經常看你們發朋友圈,看來,這趟蜜月旅行很開心嘍。”
文宣鬆開她,沮喪地說,“別提了,本來想去看薰衣草花田的,結果,楞是看了冰雕展。”
許相思被逗笑,“都怪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這個季節,哪裏還有薰衣草可看?”
“不說這個了!你和冷大少怎麼就離婚了?”
一旁,走過來的李木也推了推眼鏡,狐疑地看著她。
“先進來吧,一會兒說。”
餐桌上,在二人的追問下,許相思簡單說明了事情的緣由。
“啪!”
一雙白嫩的小手拍在了桌子上,文宣憤慨不已。
“雅蘭這個賤人,真的是……啊,我都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罵她了!李木,你幫著想一個!”
李木習慣性推了推眼鏡,吐出一句。
“我一個男人,想詞罵一個女人,這……不太好吧。”
“不行,必須給我想!”
李木無奈,“心如蛇蠍。”
“對!”文宣點頭,“就是心如蛇蠍,這個詞,用在雅蘭那賤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你們消停會兒吧。”許相思無奈地說,“要是罵人能解決問題,我至於淪落至此嗎?”
文宣與李木麵麵相覷,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情。
“思思,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過一日算一日唄。”
“唉,想想真是窩心。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天我就去找到那個賤人,狠狠收拾收拾她!”文宣忿忿不平地說。
許相思失落地說,“還是算了吧,你忘了,現在我是死是活,全憑她一句話,忍著點兒吧。”
文宣不做聲了,隻是生著悶氣,就連梅姨的手藝,都沒什麼心情吃下去。
入夜,許相思送二人出門。
“李木,我有點兒事情像拜托你。”許相思正色說。
“說吧。”
“這兩天我沒去公司,你也知道,我不能離開。所以,公司的事兒就拜托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