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你閃開,你不知道,這個死丫頭欠揍。”想到婉姐兒的前科,謝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婉姐兒見爹非要拿鞋底子拍人,就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
“你還是不是我親爹?人家的爹,都想給自家閨女尋一門最好的婚事,可是你呢?就知道拿鞋底子拍我。”
婉姐兒的話,讓在場的人一愣。尤其是謝忠,被婉姐兒謬論氣的都不知道說啥好。
劉氏看了婉姐兒一眼,才冷冷的說道:“你所謂的好婚事,就是搶晴姐兒的?”
婉姐兒低下頭,沒有接話。
劉氏:“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你吃晴姐兒的,穿晴姐兒的,戴晴姐兒的。用晴姐兒給你的一切,把自己打扮的光溜水滑的,然後伺待發,準備再回頭搶晴姐兒的東西,你還是不是人?”
婉姐兒聽見奶這樣說,就不願意聽了,她真的很想大聲的反駁奶的話。
她沒有搶晴姐兒的東西,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是晴姐兒的。他們又沒定親,那位公子也沒有說:他非晴姐兒不娶。
再有,小矬子一個的晴姐兒,哪配的上那位芝蘭玉樹的貴公子。
可是這些話,她不能說出來,她知道她說出來這些話,就等於徹底的和這個家決裂了。
和這個家決裂之後,她什麼都沒有?還怎麼去接近那位公子?
見婉姐兒低著頭不說話,劉氏就痛心疾首的說道:“婉姐兒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在你的腦子裏,是不是晴姐兒的東西都是好的?你都要搶?”
劉氏的話,讓婉姐兒無從反駁。
“之前和傅家的婚事,你和你娘,就削尖了腦袋去搶,為了讓晴姐兒給你騰地方,你娘居然狠心的把晴姐兒推下山坡。”
“我……。”她娘做的是事實,讓婉姐兒無言以對。
春桃卻被這個訊息嚇著了,韓氏被送官她知道,她也知道原因,是韓氏把晴姐兒推下山坡。可是今天她才知道,韓氏把晴姐兒推了山坡的原因。
知道是這個理由,她更對韓氏不恥,偷偷的瞧了謝忠一眼,見謝忠滿臉的愧色。春桃覺得她一定要教蓮姐兒,離婉姐兒遠遠的。
這樣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段的人,誰知道她什麼時候,腦子一抽風,也像韓氏害晴姐兒那樣害別人?
劉氏:“謝依婉,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瞅瞅你,是你身上的衣裳料子不是晴姐兒給你的,還是你腕上的新鐲子不是晴姐兒給你的。”
婉姐兒想說,大不了,她把這些東西還給晴姐兒就是了,有啥大不了的。隻要她能入了那位公子的眼,還怕過上穿金戴銀的日子,到時候她還在乎這一對銀銀鐲子。
謝忠瞧見婉姐兒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氣的大聲的吼道:“謝依婉,你根本就不配戴這對鐲子,你還是摘下來還給晴姐兒的好,省得丟人。”
謝依婉:雖然這對鐲子和那位公子比,差遠了,可是她還是舍不得摘下來。
畢竟這是她最喜歡的,也是她唯一的一對鐲。她這白生生的腕上,要是沒有了這對鐲,光禿禿的多難看。
劉氏看出來她的意圖,目光越過她看向更遠處。“老話流傳下來的,是量體裁衣,量女配夫。你覺得你能配的上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