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誰吃了我們晴姐兒做的吃食都說好。”提起自家小棉襖的手藝,謝文安是與有榮焉。沈謙的話,更是讓他無比的舒坦。

聽了謝叔叔的話,沈謙瞄了一眼廚房。“奶奶和嬸嬸她們怎麼還不吃飯。”其實,沈謙最想說:都這麼晚了,晴姐兒怎麼還不吃飯。

“奶奶,您和我娘也去吃飯。”依晴聽出來某人的弦外之音,就讓奶去吃飯。

“可是這鍋裏頭還煮著牛雜呢!”劉氏想起來大孫女兒交給她的事兒,就怕沒做好,給大孫女兒丟手藝。

“奶,這牛雜已經煮好了,咱們去吃飯。”

劉氏聽大孫女兒說:煮好了。才笑嗬嗬的答應吃飯。

謝家的院子太小,依晴和奶奶在廚房裏說話,院子裏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秋景聽說有牛雜,當時就來了精神頭兒。“謝大姑娘,那牛雜能不能給我盛一碗?”

“這有什麼不能的,你等著,我現在就給你盛。”依晴說完,去碗櫃裏取了一個粗瓷大碗,就盛了一碗準備端上去。

沈謙一直著晴姐兒的一舉一動,見晴姐兒端著這麼大的一個碗出來,就跳起來身來,跑到晴姐兒近前。“把碗給我。”

“嗯。”依晴點頭,把大碗放到沈謙手裏。

春山三個,見是四公子親自端碗過來,都狠狠的瞪了秋景一眼。低聲的說道:“想吃,不會自己去拿?”

秋景有點兒委屈,他也沒有想到,四公子會親自動手。

“四公子,還是給小的來吧!”還是夏日的動作快,瞬間四公子手裏的大碗,已經到了夏日手上。

結果,一大碗牛雜,放在了夏日的近前。

秋景:不帶這麼玩的,我要的牛雜好不,你們不僅嗬斥我,還不給我吃。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夏日:根本就不理他,一個字:吃。

秋景:沒法子,搶唄!

見兩個人在下麵搞小動作,沈謙皺了皺眉頭,心道:為了一碗牛雜,你們兩個至於嗎?

春山:沒有說出口,別人做的不至於,可是謝大姑娘做的,就很至於,因為他也很想吃。隻是瞧見那兩個家夥的樣子,他還是別去添亂了。

王家飯館裏的那些食客,聞到這些香味兒,也是一種煎熬。

有一位更是憤憤不平的說道:“王胖子,這種隻能聞著,不能吃到的日子太難受了。要是天天過這種日子,以後咱們可不來你家吃飯了。”…

小王老板,也很無奈,這可咋辦呀?他要好好想個轍才行。

吃完晚飯,沈謙就回去了,他可不想一身的汗味兒熏到晴姐兒。

今兒一大早,謝家人都起的很早。沒法子,做麵條可是要現和麵。

昨天,謝文安都和那些定牛雜麵的同窗說好了,讓他們自己過去取麵。

定牛雜麵的那些人一商量,就準備一起去。畢竟他們也是第一次吃這個東西,雖然牛雜和牛肉都是牛身上的東西,可是在大家的認知,可是不同的。

牛肉:說起來好像是貴族。

牛雜:就似乎是販夫走卒。

今早,二十多個人難得的想法一致,都早早的起來,洗漱過後,就拿著自己的大碗向書院門口走去。

有鼻子就比較靈敏,就猛吸兩口氣。

甲:“什麼味道?這麼香啊?”

乙:“不會是王家飯館,又做出來什麼新菜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