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晴:警報終於解除了。她剛才真的害怕,沈小四隱忍不住給孟誌良來頓老拳。

就孟誌良那個單薄的小身板兒,依晴都不敢再想象下去。

……

定下來啟程的日子,沈謙很明確的告訴謝文安,乘坐的馬車和拉貨的馬車沈家都有,讓他們隻負責收拾好東西,準備裝車就好。

依晴:她的一些物品和家裏一些細碎的東西,都可以放在空間裏帶走。

可是如今有了孟照德一家,還有家裏的那些下人,明麵上的東西就不能放在空間裏。

想到空間有那麼多的好處,卻不能加以利用,依晴的心情難免有些惆悵。

……

沈謙見謝家人在忙著收拾東西,他就告辭回去了。隻是他剛進府門,就有沈諾身邊伺候的小廝過來傳話。“四公子,郡王爺請您過去有事相商。”

“好。”沈謙二話沒說,就隨著這個小廝去了沈諾的外院書房。

沈諾的外書房在郡王府這邊,沈謙到的時候,沈諾正坐在書案後看著手裏的信件沉思。

“哥,你找我?”

“嗯,坐。”沈諾指著自己對麵的太師椅,讓沈謙坐下。

臭臭見四公子來了,就親自奉上茶點。“四公子,請喝茶。”

“謝臭臭哥。”沈謙也是有點渴了,接過來茶碗,喝了一大口。

沈諾見弟弟端著茶碗來個牛飲,就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去哪兒了?渴成這樣?”

“哥,別提了。”沈謙就把在謝家被個楞頭青盯了半天的事,講了一遍。

“哈哈,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在這京城裏,還有男人敢盯著你看?”

“你想呢?要不是在謝家,我能饒了他?做夢他!”

沈諾見自家弟弟,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就開口岔開話題。把剛剛手裏拿著的一疊厚厚的信件,遞給了沈謙。

“小四,你瞅瞅這個。”

沈謙接過哥哥遞過來的信件,一目幾行看了幾眼之後,才滿腹狐疑的開口:“哥,這是…?”

“這是鬆嶺縣的縣丞和主簿背著人做的一些事。”

“哥,這個孫子想幹啥?”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們擠走了幾任縣令。”

“難道那個老小子想獨大?”

“縣丞是本地人,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幹什麼?”

“那謝叔叔去上任,會不會吃虧?”

“你會讓你嶽父吃虧嗎?”

“當然不會。”

“縣丞是本地人,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幹什麼!”

“那謝叔叔去上任,會不會吃虧?”

“你會讓你嶽父吃虧嗎?”

“當然不會。”

“這不就結了。”

沈諾很了解這個弟弟的脾氣,霸氣護短。隻要是被他納入羽翼之下,他定會護著到底。

沈謙:“哥,我似乎明白了,聖上與顧老公爺為啥派謝叔叔去鬆嶺。”

“想清楚了?”

“嗯。想欺負謝叔叔,我一定讓他們知道啥叫顫抖。”

聽了弟弟的話,沈諾淡淡一笑,隨手把手裏的信件遞給沈謙。“把這疊信件,給你嶽父送過去,讓他心裏有個準備。”

沈諾的意思很明顯,謝文安是沈家的姻親,他們沈家一定會護其周全。

但是,謝文安自己也要有自保的能力。要是不能自保,跑路總該會吧!

這世上有萬一這兩個字,也有百密一疏這個詞。所以,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證,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