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到鼻尖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淡香縈繞。
這種香氣他並不陌生,他可以百分之百的斷定,這是小丫頭身上的味道。
隻是,他一想到,小丫頭也坐在這個浴桶的沐浴,就覺得鼻子不舒坦,好似有什麼東西要落下。
他急忙仰頭,待了好一會兒,直到那種感覺完全消失,他才像被啥咬了一樣,立刻從浴桶裏站了起來。
他伸手抓過來毛絨絨的布巾,胡亂的把身上的水珠擦幹。
咦還別說,這個布巾真的很好用。
等身上擦的幹爽之後,他又萬分小心的摸了摸鼻子,見沒有任何異樣,才拿起來那套中衣穿上。
不用比量,肥瘦大小正好,是自己的尺寸。
……
等沈謙穿戴整齊的出現在小丫頭麵前,小丫頭正與疾風站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兒。
“晴晴,怎麼了?”
見沈謙終於過來了,依晴才瞪了疾風一眼,拉著他胳膊告狀。
“我在這裏種了很多的胡蘿卜,我怕疾風它餓了,就想拿給它吃,可是它說什麼都不肯吃。”
見小丫頭苦惱的小模樣兒,沈謙就安撫的摸摸她的頭頂,才跟她解釋。
“疾風從小就跟著我的,哥哥們教過我,自己的馬自己喂,所以疾風隻吃我喂給它的東西。”
依晴:沒想到一匹馬居然還這麼有個性,真是沒有天理。
沈謙笑笑,接過來依晴手裏的胡蘿卜,放到疾風嘴邊。
“疾風,吃吧!”
疾風又打了一個響鼻兒,愉快的吃了起來。
依晴:“……”
沈謙:“疾風,是不是很喜歡吃?喜歡就多吃點兒。”
依晴:瞟了一眼大塊朵頤的白馬,心道: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
疾風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胡蘿卜,幾口就把主子手裏的胡蘿卜吃的精光。
……
沈謙見疾風還在戀戀不舍的舔他的手,就知道疾風沒有吃夠。“晴晴,還有胡蘿卜嗎?”
依晴兩手一攤,“沒有了。”
沈謙見小丫頭調皮的小眼神兒,就知道小丫頭在針對疾風耍小脾氣。
就配合著小丫頭,對疾風說道:“人家沒有了,你就沒的吃了。”
可是疾風似乎不相信,雙眼看著依晴露出孩童般的純真。
依晴:被一匹馬看著,怎麼還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沈謙見小丫頭不自在,就輕輕的撫摸著疾風脖子上的鬃毛,慢條斯理的告訴它:“疾風,你瞧清楚了,也要記牢。晴晴,是我娘子,也就是我媳婦兒。”
聽了沈謙的話,依晴的臉色瞬間就紅成了天邊最豔的那抹晚霞。
“你莫胡說。”
聽見小丫頭說自己胡說,沈謙特別委屈的望著小丫頭,控訴般的問道:“晴晴,我哪裏胡說了?你難道不是我的娘子嗎?”
“還沒成親呢,不能算。”
“怎麼就不算了?難到你不想嫁給我?”
依晴:這樣讓她怎麼回答?
見小丫頭不說話,沈謙急了,他拉著小丫頭的手,非常認真的問道:“晴晴,你難道不想嫁給我嗎?”
依晴:這要她怎麼說?
見小丫頭還不說話,沈謙就更覺得委屈。“晴晴,你別忘了,咱們不僅定親了,還有了肌膚之親,你要對我負責。”
依晴:她要暈了,頭一次聽見一個男人,讓她負責。
“晴晴”
依晴:我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