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把一筐葡萄放在馬背上,才立刻從空間裏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選了一個方向,就像做賊一樣躲著他們。

依晴:“咱們倆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太沒正出了。”

“不算,我們幾個小時候經常這麼玩。”

依晴:“我現在幾乎能夠想象的出來,他們四個小時候,在你的領導下肯定沒少惹禍。”

沈謙抬起頭,似乎很懷念那段時光。“那時候,我帶著他們天天的追著兩個哥哥跑。”

“我也想瞧瞧,你小時候的樣子。”依晴沒敢說:她也很想瞧瞧,沈謙兩個哥哥小時候的樣子。

……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春山幾個在半山腰處碰麵了。

春山:“沒有瞧見四公子。”

秋景:“我也沒有瞧見四公子和謝大姑娘。”

冬臨:“我也沒有瞧見。”

夏日:“我……咦?我怎麼覺得四公子在那邊。”

秋景:“那邊我剛找過。”

“過去看看。”夏日說完,牽著馬就向那邊走去。

秋景:我明明剛從那邊回來的。

隻是,夏日找的方向,好像與自己剛才找的方向,又一點偏。

“夏日,怎麼樣?”春山有些嚴肅的問道。

“應該是這個方向。”

其他三個人聽了夏日的話,連呼吸都放慢了。

一盞茶的工夫過後,夏日的臉上終於露出來喜色:“應該就在前麵。”

淙淙的流水聲,一條小溪就像一條銀色的玉帶在山間流過。

沈四公子一手牽著他的白馬,一手握著小丫頭的手,順著溪邊向這邊走來。

“是公子。”春山瞧見四公子的那一刻,心才落下。

樹影輕搖,林鶯輕啼,鬱鬱蔥蘢的山水間,一對璧人沿著溪水邊執手行來。

依晴瞧見前方不遠處四個麵色迥異的少年,不禁服氣道“夏日長的是千裏眼。”

聽了謝大姑娘的綿綿細語,秋景忙不迭的答道“是狗鼻子。”而後又訕訕低語道“我都走到旁邊幾十丈處,居然沒有發現四公子和謝大姑娘的蹤影。”

唉!他再一次暗怪自己粗心大意。

依晴的眼尾處,淡淡的瞄了瞄沈謙。心道從小到大,你這個無良的主子,不知道坑了秋景多少回。

“無數回。”沈謙似乎知曉小丫頭在想什麼?微微輕笑道。

“攤上你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子,秋景心裏苦。”

“沒法子,黑鍋總要有人背。”沈謙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深藏起來的信任。

“有你這樣的主子,秋景怪可憐的。”

“晴晴,你在我麵前,不能總提旁人的名字。”

“前一刻,秋景還是忠貞不二的貼身侍衛,下一刻卻成了旁人。這翻臉的速度,依晴佩服的五體投地。還有啊!吃什麼都能拌醋,沈四公子的食譜的確是與眾不同。”

“嘻嘻,那因為是你。”沈謙大言不慚的說著心裏話,一點兒都沒有覺得難為情。

對麵的四個少年,對於他們主子的表現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

隻是秋景的眼神兒,瞟過白馬背上的一大筐葡萄,眼神兒一亮。

“這麼好的葡萄是哪裏來的?”

“我們剛才采的。”

依晴她現在忽悠人的話,都練的爐火純青了。

秋景聽說是他們采的,立刻就跑了過來。等他跑近,瞧見那些一粒粒顆粒飽滿的深紫色葡萄,眼神更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