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把張雙喜和那兄弟倆高興的,都不記得說什麼好,就會一直傻笑了。
二兩銀子啊,就是今年不用交賦稅,他們忙碌了一大年,也攢不下二兩銀子。
佟磊和洪三也挺高興,樂顛顛的拿著銀子給媳婦兒送去了。
沈謙則把剩下的銀子,都拿給依晴。
“你手裏怎麼不留些銀子傍身?”
“我留銀子幹啥?我在這裏有吃有喝的,根本就用不到銀子。”
依晴:“好吧!我都收著。”
沈謙:就喜歡瞧小丫頭拿銀子的畫麵。
……
隻是最近佟氏比較煩惱,原因無他,衙門裏成親的人多,謝文安幾乎每天都被人背著送回來。
佟氏:就這一杯就倒的酒量,還去當主婚人,不醉才怪!
今兒又被小四背回來了,佟氏決定了,等他明天早上醒酒了之後,一定要和他好好的聊聊。
天天被準女婿背回來,是不是有點兒太難看了。
次一天早上,謝文安又是在頭昏腦脹中醒來。
“蓉娘”
這幾天的早上,他都是這樣醒來的。唉太痛苦了,簡直是苦不堪言。
可是田大壯他們成親,他作為主婚人必須要去,就是舍命陪君子,他也得陪著。
佟氏見他終於清醒了,就開始打開了磨坊方式,開始磨叨。
謝文安本就頭疼欲裂,再加上佟氏今早的強行補腦,他現在怎麼感覺是生無可戀。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應該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
然後,謝文安生平第一次學會了耍賴皮,被子蒙在頭上。嘴裏麵念念有詞:“不聽,不聽,我不聽。”
佟氏懵了,這是她那個謙和儒雅的夫君?有那麼一刻她都要懷疑,自家夫君,莫不是被什麼山精樹怪上了身?
一霖進來的時候,也懵了。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爹爹是這個樣子?
小牛也懵了,幹爹這是怎麼了?
不管了,兩個孩子對視一眼,然後脫掉鞋子,爬上炕就和爹爹揉巴起來。
一時間,上房裏傳出來的笑聲,瞬間就感染了每一個人。
佟氏撫胸暗歎道:還好,還好,她還是什麼都不說了,以免又把夫君給磨叨的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早飯時,依晴見爹爹,頭重腳輕,麵目浮腫,就有些擔心。
她偷偷的把空間裏泉水,弄出來一滴放進茶壺裏。這是她第一次用空間裏的泉水,她怕有什麼太大的副作用,就先給自己倒出來小半杯,悄悄的喝了一小口。
把自己當小白鼠的那種感覺,還真的不太美妙。
依晴咂咂嘴,不過這味道,還真的不賴。
大概一盞茶的光景,依晴不僅沒有感覺哪裏不適,她還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舒適。
有了這種感覺,依晴曉得自己空間裏的泉水也是好東西。
有了這個認知,她就給爹娘還有小四一人倒了小半杯,至於一霖和小牛,她思前想後,就決定不給他們喝了。
不是她小氣,而是他們兩個太小,她怕有什麼副作用,她可不想後悔一輩子。
謝文安還是頭疼欲裂,可是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早飯,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強撐著。
“爹,您把這杯茶喝了,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
謝文安見自家小棉襖,遞給自己一個杯子,裏麵隻有少半盞茶。心裏還有些納悶兒?閨女啥時候變的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