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葉蘇看著韓樂語接起了一個電話後,沒說上兩句的功夫,臉色就變得頗為難看,不由得開口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馮可菲在別的包間遇到了認識的人,那人來頭不小,所以我這就得過去跟馮可菲一起敬個酒,導員您在這稍後,我馬上回來。”
說完,看著葉蘇點頭後,韓樂語這才起身出了包間。
葉蘇並沒有跟著一起,既然韓樂語想要單獨去處理,那麼葉蘇當然會尊重韓樂語的想法。
隻是隨著韓樂語出了包間,葉蘇便擴展了自己的神識,隨時對韓樂語周圍的狀況進行監控,以保證出現意外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出現在韓樂語的身旁。
從剛才韓樂語接完電話的表情來看,似乎給他打電話的人,算不上是朋友。
既然不是朋友,韓樂語又不得不過去,那就隻能證明,對方是有能力給韓樂語找麻煩的。
隨著神識擴展開來,在葉蘇的腦海中很快便形成了一個以韓樂語為中心的立體畫麵。
神識就相當於葉蘇眼睛的延伸,甚至比眼睛的捕捉能力還要更加強大的多。
隻要是在其神識的覆蓋範圍之內,葉蘇就能夠知道這範圍裏的每一分每一毫的變化。
若是要從動物界裏找一個類似的來形容的話,那麼這種神識的覆蓋便是和蜻蜓的複眼有著一定的相似的地方,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察能力,隻是相比於蜻蜓的複眼,神識的覆蓋能力要更加的細致入微。
雖然說是敬酒,但韓樂語並沒有拿著自己的酒杯,隻是單身前往,很快便來到了隔壁的包間之內。
隨著韓樂語推門而入,包間裏的情況立時在葉蘇的腦海中呈現了出來。
在看到裏麵居然坐著呂南翔的時候,葉蘇的臉色也是變得異常精彩。
這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韓樂語,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嗯?連我的麵子都不給了?隻是想讓馮可菲在這裏陪我們喝點酒罷了,你居然都不答應。難道在你韓大少眼裏,我們王家,還比不上你在招待的那個所謂的客人更重要嗎?”
看著韓樂語進了包間,那請客的王家人立時陰陽怪氣的說道。
“王少,您這話說的,我可真是承受不起了。”
韓樂語趕忙陪笑著走到了王家那請客之人的身邊,同時和另外一男一女點頭示意了下,在看到坐在主賓位置上的呂南翔後不由得頓了下,小意的問道:“王少,這位是……”
“這位?嘿嘿,說出來怕嚇著你,唐家呂少的名字聽過嗎?”
“呂少?”
韓樂語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但是看著呂南翔坐的位置和王家二少這明顯都是陪酒的樣子,他也知道對方肯定來頭極大。
這樣的來頭,他不應該不知道是誰才對。
快速的將自己的記憶過了一遍,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韓樂語的臉上終於浮現起了震驚的神色。
“呂南翔呂少?”
韓樂語有些不確定的反問了一遍。
“廢話,除了這位呂少,這片土地上還有哪個呂少能值得我來請客作陪的!”
王家二少很是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