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雲萱的辦公室裏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之前整整兩個多小時的奮戰讓蘇雲萱仿佛全身的骨頭都軟了一般。
辦完了事後又簡單的吃過了晚飯,蘇雲萱也便沒有了什麼繼續工作的興趣,隻想著早點回去大睡一通。
雖然過程中基本上都是葉蘇在努力,蘇雲萱大部分時間裏隻是處於一種被動享受的狀態,但整整兩個小時,依舊讓蘇雲萱的體力完全透支。
將蘇雲萱送回了她的公寓,葉蘇卻是身心具爽,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公寓走去。
這種狀態下進行潛修是非常好的,雖然有一些修道宗門講究煉精化氣、煉氣還神、煉神還虛,強調童子之身不可破,不過元宗的修道法門裏卻是並沒有類似的要求。
相比於其他的修道宗門,元宗的修道法門更傾向於真正的道法自然,一切由心。
一邊想著,一邊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公寓樓下,結果葉蘇就看到呂永和以及呂平父子倆正老老實實的站在公寓樓的門口。
一輛帕薩特停在了公寓樓的邊上,司機則是站在車頭前。
“葉大師,您回來啦。”
呂永和看著葉蘇回來,趕忙上前。
“你們怎麼來了?”
葉蘇停步,看著眼前一臉尷尬神色的呂平以及滿是歉疚的呂永和,開口問道。
“葉大師,我兒子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所以來給您當麵道歉。之前到了這裏的時候我們上去敲門,您並不在家,所以我們暫時就隻能等在樓下,怕您有事,也沒敢給您打電話。”
呂永和說完,伸手照著呂平的後腦勺就拍了下,訓斥道:“趕緊道歉!老子的臉全都讓你給丟盡了!”
“葉……葉大師……之前都是我自以為是,冤枉了您,我……我跟您道歉,實在是對不起。”
呂平被呂永和拍了這麼一巴掌,這才磕磕巴巴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眼神則是有些遊離,不大敢和葉蘇直接對視。
“道歉這種事,是最沒有意義的。呂老,帶著你兒子回去吧,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你兒子也會受到相應的懲處,所以在我這裏,這件事已經可以到此為止了。如果你覺得心裏愧疚,也大可不必,這事情和我關係不大,我本就是看在青河的麵子上給你進行治療罷了。現在治療中止,我們之間就等於沒有關係了。”
葉蘇平靜的說道。
呂永和麵有愧色,朝著葉蘇微微鞠躬,誠懇的說道:“您說得對,是我魯莽了,不過我兒子做了如此事情,不讓他當麵跟您道歉,我心裏不安。實在是打攪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爸!不能走啊,您的病還有根治,要是不管的話,早晚還是會嚴重的。”
呂平一聽自己的父親要走,頓時急了,一拉呂永和的胳膊,然後便朝著葉蘇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開口道:“葉大師,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和我父親無關,還請您給我父親繼續進行治療,我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您若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絕無二話。”
葉蘇挑了挑眉毛,麵無表情的看著呂平,開口道:“我相信你現在是誠心誠意的希望我給你父親治病的,我也相信你所說的確實如此,隻要你能做到的事情,你都願意去做到。從這一點來說,你可以算是個至孝之人。但,你的請求,我不會答應。”
聽著葉蘇語氣裏那斬釘截鐵的味道,呂平豁然抬頭,臉上掛著一絲無法置信的表情。
他沒想到葉蘇會拒絕的這般幹脆,在他看來,以他副市長之尊,能夠如此態度誠懇的前來道歉,並且還做出了這樣的承諾,那麼隻要是個正常的人,就都知道應該如何取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