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鴻麵無表情的坐到了會議桌上給他預留的位置,而葉蘇的位置,則正對著會議桌的主席位。
兩邊剛好各空出來兩把椅子,將會議桌上的其他人和他完全隔開,看起來就像是二十人一起對他進行審判一般。
這樣的座次安排其實並沒有多少實際的意義,隻不過能夠從心理上給人造成一些暗示罷了。
從另一個角度來講,也可以算是個下馬威。
“葉處長,你可知錯?”
正當葉蘇剛剛坐到了椅子上後,會議桌上和儲君相對而坐的老者便直接麵色冷峻的開口道。
“此話怎講?”
葉蘇揚了下眉毛,看向了那名老者問道。
“居然還裝糊塗,敢做不敢當嗎?我問你,錢忠德將軍是不是被你所殺?”
葉蘇表現出來的態度似乎是讓老者有些憤怒,語氣也變得陰戾了些。
“沒錯,他想要殺我,那麼我自然就要殺了他,我不認為這件事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葉蘇回答道。
“我們是法治國家,一個人是否有罪,是否應該受到懲處,應該受到怎樣的懲處,都要由法律去決定!而不是任何個人!葉處長,你的態度很成問題!”
那名老者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憤怒的質問道。
“是嗎?我想……我所拍攝下來的那段視頻大家應該都看過了吧?既然你說一個人是否有罪,是否應該受到懲處,應該受到怎樣的懲處,都要由法律去決定。那麼我倒是想問問你,對於那錢忠德的所作所為,你怎麼看?”
葉蘇兩隻手互相交叉著放在自己的小腹處,整個人向後,靠著椅背,很是輕鬆的問道。
“錢忠德身為邊疆大將,所處的位置責任重大!本就有這臨機決斷的權利!一旦發生了一些在他認為會對國家安全形成威脅的事情,那麼他自然擁有相關的處置權!錢忠德或許做法有些欠妥,但從相關的程序上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名老者毫不猶豫的接話道。
看起來這個解釋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思索了很久,所以才能如此沒有任何遲疑的講出來。
“是嗎?我記得特別行動處在相關臨機決斷上的自主權利,還要淩駕於地方駐軍之上,那麼既然如此,連錢忠德命令士兵朝我開槍的做法在程序上來講都沒有問題,為什麼我殺了錢忠德反而就不對了?他以懷疑我威脅國家安全為借口,命令士兵朝我開槍,這是居心叵測的威脅。我自然也要懷疑,他是不是受到了敵國的蠱惑,想要借此對我進行謀殺,在此基礎上,我同樣可以懷疑他的存在對於國家安全是莫大的隱患,因此出手將他殺死。如果錢忠德的做法,那我的做法,也就沒錯。”
葉蘇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
那名老者霍然起身,伸手指著葉蘇叫道:“錢忠德隻是說對你有所懷疑,所以要將你暫時控製,容後調查!隻要調查結果證明你沒有問題,那麼自然會還你清白!如果不是你進行反抗,錢忠德又怎麼會下令對你開槍!”
“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