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養不熟的白眼狼!國家每年給了他們那麼多的專項撥款,給了他們那麼大的權限,甚至可以說是一定程度上的讓他們淩駕於法律之上,結果居然還要全部退出?他們以為特別行動處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那裏是公共廁所嗎!”
女閣老坐在車輛的後排座椅上,無比惱怒的說道。
以她這麼多年身居高位所養出來的那種儀態,都能夠如此氣急敗壞的仿佛罵街一般,可見這件事情到底讓她有多麼氣憤。
幾輛官方牌照的特製防彈奧迪在護衛車輛的保護下急速的在京城馬路上開動著,方向自然是朝著特別行動處而去。
這些奧迪的牌照並不如何顯眼,但裏麵所坐著的,卻全都是站在這個國家巔峰的人物。
專門的護衛車輛開路,整個車隊足足由數十輛車組成,即便是在京城裏,這種情況也並不多見。
所以一路上很多看到的老百姓都在猜測著,那些車裏麵坐著的到底是哪些大人物。
“事情不容樂觀,恐怕就算我們過去,結果也不會多好。”
女閣老的旁邊坐著的是會議中最開始朝著葉蘇發難的那名閣老。
這些閣老每兩人坐在一輛車中,除了最高會議的成員隻有一人前來外,其他所有的內閣成員都一個不落的坐在這些特製的奧迪之中。
特別行動處的事情雖然無比重要,但如果最高會議的成員也全員皆至的話,仍然過於誇張了些。
有一人作為代表前去,擁有足夠的權利拿主意,也就足夠了。
至於其他的內閣成員,則是因為這次特別行動處的危機事件爆發,完全是葉蘇事件的延續,所以他們必須前來。
“不容樂觀?那幫白眼狼難道還真敢脫離特別行動處不成?沒有國家的庇護,他們在修道界裏根本沒有任何立足之地!還有我們這些年來的投入!想走可以啊!把那些我們投入的資金都還回來!”
女閣老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冷靜一點,這些沒意義的話說了又有什麼用?”
最先朝著葉蘇發難的那名閣老看著同伴神經質一般的表現,不由的皺了皺眉。
女閣老深吸了幾口氣,胸膛一陣劇烈的起伏後,這才頹然的靠在了後排座椅的椅背上,整個車裏陷入到了一片安靜當中。
自始至終,開車的司機都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雙眼始終盯著前方,注意著整個道路的情況,仿佛車裏所有的事情,他都絲毫沒有聽到一般。
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安保人員更是麵色冷冽,對於後排座椅上的兩位閣老視若不見。
“我也實在是被氣壞了,昨天在得知錢忠德被殺的消息後我還有些不敢相信,可今天親眼看到了這個葉蘇,才真正明白了他到底有多麼狂妄,這樣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倒也在情理之中。”
好一會的功夫,車隊已經開出了京城市區,順著主幹道朝著十九局所在的鄉鎮開去,女閣老這才終於再次開口道。
“你還沒有徹底的冷靜下來,等你真正想明白後,所看到的,就不僅僅是葉蘇的狂妄了。”
最先朝著葉蘇發難的閣老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