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冥薄唇勾了勾:“看來還是不死心。”
“七天時間馬上到了,到時候真的要把二少趕走嗎?”
“那就看要他怎麼處理了,畢竟,他怎麼舍得自己的身份呢。”
那個男人既然都裝傻充愣了這麼多年,他不信他會這麼離開,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這盤棋該怎麼下。
“蘇家那個案子現在怎麼樣了。”
“下周就庭審,基本上鐵板釘釘了。”
“盡快。”姬夜冥道:“我不想讓小丫頭再和過去有任何糾葛。”
既然小丫頭已經和過去告別了,他就不想讓她再和過去有半分牽扯,也想讓她徹底放下過去,真正的重新開始。
與此同時,一棟老舊的獨棟宅院。
兩層小樓,紅磚外牆,鐵藝柵欄,整棟樓爬滿了爬山虎,在夜色裏,透著幾分陰森。
當走進小樓,仿佛穿越回了八十年代的舊上海,純木質地板,木質的樓梯,牆上掛著幾幅簡單的畫作,但是很顯然有精心打理過,沒有絲毫陳舊和破敗。
二樓一間臥室裏,男人坐在躺椅上,輕輕晃動著看著窗外,手指曲起,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人送出去了嗎?”
“已經送到本部了。”身後一名黑衣男子恭敬道:“經過搶救,現在情況也穩定了下來,隻是什麼時候醒,很難說。”
“告訴博士,將最新的研究成果用在那個人身上,不惜任何代價。”男人聲音嘶啞道。
黑衣男子疑惑道:“屬下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那麼費心的救那個人。”
“因為他還有用處,你隻負責讓他們把人治好就行。”
“明白。”
“羅美熙那個女人還是沒動靜嗎?”
“沒有。”黑衣男子道:“她現在打定主意不會離婚。但是,即使不離,到時候也會離開姬家,這樣對我們就用處不大了。”
男人輕輕笑了笑,笑容詭異而森冷:“這個蠢貨確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她的價值就在於聽話,而且這麼多年目標明確,更何況她一門心思想讓她兒子爬到更高位置,所以對我們還算有些用處。”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姬夜冥顯然不會讓她再繼續待下去。”
“我自會安排。”男人道:“姬夜冥身邊的那位淩先生查清楚了嗎?”
“目前隻查到和盛淩集團有關,和西雅圖的霍氏也有些關係,但是具體的,沒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是嗎?”男人譏諷笑道:“看來,姬夜冥的這位小男友還真是神秘啊,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就查了這些沒用的。”
“那還要繼續查嗎?”
“查,這個男人身邊的每個不確定因素都給我查清楚,我還不相信,會查不到一個毛頭小子。”
“是。”
宿舍裏,正在翻看資料的冰淩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看來有人在罵你。”床上,廖冉冉笑著說道。
“什麼啊,打一個噴嚏那是想她了。”沈星辰泡著腳打著遊戲道:“肯定是她家小男友想她了,嘖嘖嘖,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冰淩看著兩人,笑道:“我看你兩簡直太閑了,我打一個噴嚏都能扯出這麼多。”
“我說的是事實。”沈星辰道:“你家親愛的肯定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