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瀟瀟嗯哼了哼,沒說話。
她的確有這個意思,如果她們三個女人爭的話,她的背景是最大的,勝算也是最大的,可是最後的結果她很清楚,贏得隻會是厲景川愛的那個女人。
得到他心的那個人,才會是絕對的贏家。
既然她注定得不到他,那她幹脆從一開始就不爭,隻把自己的心情告訴他就行了,她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但是江清從不認為麥瀟瀟真的隻是圍觀,她既然把自己的父親都搬出來了,顯然是想爭上一爭,說什麼不參與你們自己的鬥爭,全都是屁話!
口是心非的屁話!
隻是有一點江清很在意,比麥瀟瀟搬出自己父親來還要在意。
“你知道景川的身份?”
麥瀟瀟哈了一聲,隨即就笑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原來你不知道機長的身份啊,你不是說自己和機長在一起過嗎?看來機長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多愛你嘛,不然為什麼連自己的真正身份都不告訴你呢。”
江清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無疑麥瀟瀟說的這番話,把江清一直以來偽裝的遮羞布都給扯掉了。
就像麥瀟瀟說的,她和厲景川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可是厲景川從來不告訴她他的身份,哪怕她曾旁敲側擊過的問過他,他也沒有對她坦白。
的確就有種厲景川並不是多愛她的意思。
而這一點,她曾經也想到過,但是她絕不承認,因此她對外一直營造的就是和厲景川在一起時,他們很相愛的假象。
而這假象騙過了所有人,騙過了簡思弦,也騙過了她自己,現在卻沒有騙過麥瀟瀟,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你笑夠了吧!”江清揚著巴掌扇去。
麥瀟瀟眼睛一眯,後退一步躲開了,並抓住了她的手,“惱羞成怒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機長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如果真愛你,怎麼可能不會把身份告訴你,要是你知道機長的身份,你當初又怎麼可能會拋棄機長跑到國外,由此可見,你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我不會把機長的真實身份告訴你的,你死心吧!”
重重的甩開江清的手,麥瀟瀟嫌棄的扯出一張隨身攜帶的濕紙巾把自己的手裏裏外外給擦了個幹淨。
好像剛才觸碰到的是什麼髒東西似的。
這可把江清最後的理智給衝刷掉了。
她一直以來都是光鮮亮麗的,哪個不是都捧著她,崇拜著她,把她當女神供奉著!除了在國外打拚的第一年,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屈辱,何曾被人用看垃圾的目光看待。
她要報複,她一定要報複!
身份背景,沒錯,她不缺外形條件,她唯一缺的就是一個可以俯視所有人的巨大背景,她一定要把厲景川牢牢地抓住,隻要那樣,她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等到她得到了之後,所有曾看不起她,帶給她屈辱的人,都得付出慘痛一生的代價!
“在吵什麼?”厲景川黑著臉從遠處走了過來,他老遠就聽到這裏有吵人的聲音。
昨晚在簡思弦那裏休息了一晚,他耳朵裏的那些尖叫聲好不容易暫時消失了,可以管個幾天,現在還讓他聽到這些鬧人的聲音,存心讓他心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