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懊惱自責看的厲景川有幾分好笑,他鬆開本來抱著的海豚公仔,改為摟著她的纖腰,緊緊摟住,他忍不住在心底感慨一聲果然還是自己的女人抱著舒服,抱著軟,想......日!

“沒必要自責,你就算不提起這個,我現在也很想知道我以前到底經曆了什麼。”

關於十二歲之前的記憶,他是完全沒有,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記憶都被花情醉催眠給封存在了腦海深處,除非找到一個契機才能恢複,不然他這輩子都是想不起來的。

以前覺得沒什麼,認為不就是一段記憶嘛,封了也就封了,可是現在他卻不那麼想了,他想恢複記憶。

“為什麼?顯然那些記憶不是什麼好的,你怎麼會想知道呢?”簡思弦開始急了,擔憂不已。

既然那些記憶讓他患上了心理作用耳朵裏聽見尖叫聲的毛病,明顯那些記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他重新想起來了,受不了的話,萬一又冒出了其他毛病怎麼辦?

這個後果,她不想讓它發生,哪怕隻是可能性也不行!

簡思弦的擔憂全被厲景川看在了眼裏,稍微一想,就會明白她在擔心什麼,拍了拍她的後背,柔情細語的安撫道:“別多想,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可是......”

“你放心,我已經快三十了,心理承受能力很強。”厲景川拍著胸脯保證。

簡思弦鄙夷的斜睨了他一眼,“我問過心理醫生了,你就是因為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才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曆患上了這個毛病的。”

“你看的哪個心理醫生?分明就是個庸醫!”厲景川眼神立馬就冷了下來,聲音拔高,分明就是惱羞成怒了。

他這個樣子,在簡思弦看來,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可愛又好笑。

“是花氏心理診所的花醫生,長得特別好看的那個,聽說被稱為S市之花呢。”簡思弦頗為感慨的說道。

一個大男人美成那樣,被稱之為花還挺合理的。

厲景川的臉臭臭的,嗤笑,“原來是他。”

“怎麼?你知道?”簡思弦微微詫異。

厲景川即便是再不情願,也還是把自己和花情醉的糾扯說了出來,“催眠封了我記憶的人就是他。”

“竟然是花醫生?”簡思弦大驚,隨即就覺得很奇怪,“可是我上次去的時候,問了關於你的這些毛病,按理說花醫生應該能從我的話裏猜到我說的就是你,可他完全沒有透露出來過,隻是......”

說到這裏,簡思弦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東西,懷疑的看了看男人。

厲景川被她的眼神看的心裏一虛,“隻是什麼?”

簡思弦突然笑了,恍然大悟中帶著釋然。

“原來花醫生說的是你啊。”

“他說了我什麼?”厲景川突然很緊張,暗道如果花情醉在他女人麵前說了任何一丟丟關於他不好的話來,他一定扒了姓花的皮!

見著男人略微扭曲的俊臉,簡思弦不免輕歎,伸手將他臉上的扭曲撫平,這才說道:“安啦,他沒說你壞話,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花醫生去我工作室找我那次嗎?就是那次他對我說了一些你的事,隻不過他當時沒有說名字,所以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你,還有我去找花醫生問你耳朵這件事,走之前他也對我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提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