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梁清音的怒氣,包間內的六個女人,隻是賞了她一記白眼沒有搭理她,繼續伺候何白。

被打的那個女人,看著梁清音,嘴角泛起譏笑,嘲諷意味十足的睨著梁清音,“你憑什麼讓我們滾?你說我不要臉,罵我是騷·婊·子,那你又是什麼?我們是拿了錢做事,你是拿了錢不做事還想霸占我們何少,我們可比你敬業!梁清音梁大明星。”

梁清音被羞辱的抓狂,她想再伸手甩過去,手沒有落下,就被對方按住了手腕,她怒氣更甚,“鬆開!你給我鬆開!”

“瞧瞧,梁大明星還趾高氣昂的跟我們說話。我們是何少叫來的,他不專寵梁大明星你了。現在你跟我們一樣,最好對我們客氣一些,否則說不定我們其中哪位成為何少的新寵,你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不要把自己位置擺的太高,要清楚的意識到,你不是何少奶奶。別戲演多了,沉醉在自己幻想的戲中,出不來了。”她說完,看向其她的幾位衣著暴露的女人,“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剩下幾個女人異口同聲的附和道:“就是!”

梁清音一個也爭不過六個女人,她心口怒火熊熊燃燒,上前將何白拉起來,吼著,“何白!你給我起來!我不許你碰她們!你給我清醒點!我不許你碰她們!聽到沒?!”

“不碰她們,碰你?”何白醉醺醺的,伸手一拉,將梁清音拉到懷裏,端起桌子上的酒,“她們剛才喂我喝酒,有把酒放在胸前,夾著。然後喂給我喝,挺好玩的,清音你要不要試試?”

從來何白就沒有這樣對過她,梁清音一把奪過何白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甩在地上。把桌子上的酒全部掃落。

此時甄甜走進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除了梁清音,每個都是衣衫不整的。她臉頰有些潮紅,連忙上前扶著何白,“何少,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樣會傷了清音的心的。”

甄甜一個人扶不動何白,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拉了一下梁清音的胳膊,“清音,何少喝醉了,你別跟他一般計較。我們先把他扶回樓上的房間裏。”

見梁清音轉身,甄甜又伸手去扶著何白,隻是這下沒有扶住,倒在了何白的身上。何白用手指放在甄甜胸前的中間,醉眼迷離的笑著,“甄甜,沒想到你還有溝,這深度可以夾得住酒。你用這裏喂我喝酒,一杯十萬塊。”

聽到一杯十萬塊,甄甜的眼睛一亮,有些羞怯。卻被梁清音給扯開,梁清音眸中梨花帶雨的看著何白,“何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去老家上墳的葉佳,已經在路上坐了一個小時的車了。

葉佳的老家是三線城市,所以沒有飛機場,她從京城做了飛機到了臨近的一個城市,然後打車回去的。他們到家差不多用了五個小時。

早知道葉佳就提前一天回來了,沒想到會這麼累,她昨天晚上就沒怎麼睡。今天又去醫院,這花費了五個小時在路上,她基本上全程都是睡著,要下車,都是毛叔負責叫她的。

葉佳很多年沒有回來了,變化又太大,她找不到父親的墳,隻能先順著記憶,先去她大伯住的小區。

一路上,毛叔看著葉佳累的額頭上都是汗,便隨口問了一句,“佳佳,你為什麼不讓陸曄陪你一起過來?如果他陪你一起,你至少不用抱著孩子,累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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