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長得好看,也算是一門技術。

這樣一對比,陸冬景自然就黯然失色了,何況這個女人,還是陸北辰的妻子。

這些油膩的男人心中有一種非常詭異的道德喪失標準。

他們覺得,有些事,你觸犯到了一定的禁忌,那就是刺激無比的。

“長得還真不賴,叫什麼來著?”

許慎也是眸光透著油膩猥瑣,這兩人可以湊到一塊兒去,絕對是同一類人,“叫慕南希。”

不過他還是輕輕拉了一下好友,“算了,就這事,到時候陸北辰來了……”

“我老公來不來,不重要。”

慕南希直接打斷了那個男人的話,一邊開口,一邊上前,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了陸冬景的身上。

她剛剛一身肅殺的氣場,此刻麵對陸冬景倒是被幾分柔軟取代,“沒事了,有三嫂在。”

繼而轉而重新看向兩個男人,眸光瞬間變得無比冷然,“今天會讓你們終身難忘且後悔的人,是我慕南希。”

眼前這個女人,穿著米色的衣服,黑色的外套已是脫下來,這種顏色倒襯出她身上除了淩厲之外的,另一種屬於女性的柔軟氣質。

可她的眼神依舊是冰冷的。

陸冬景現在看到自己的三嫂那種凜然的氣場,基本都已經可以肯定,她的三嫂要發威了。

這兩個油膩的老男人要倒黴了!

但她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同情的,這兩人剛剛有多過分,如果換成今天不是她陸冬景,任何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都會被他們給欺負了,並且沒有任何的門路可以走,到時候會給這個女性留下多少的心理陰影?

社會上就是多了這樣的敗類,有時候黑暗到讓人都不敢去深想。

這樣的人,真是死不足惜!

然而,此刻還沒意識到“大禍臨頭”的兩個老男人,麵對慕南希說出口的話,反而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口氣挺狂的麼,怎麼,覺得陸北辰可以給你撐腰?”

張庭看了一眼許慎,冷笑:“所以說,女人都是頭發長見識短,還不知道你老公現在的處境吧?你不會真以為,陸家還是幾年前的那個陸家吧?今時不同往日了,雖說虎落平陽被犬欺,這話不是很合適,但其實就是真理,明白麼?陸太太,你現在要是有點兒分寸,我覺得你就應該主動的,給我們道個歉,或者選擇下跪,倒個茶,這事呢,我們就暫時記在了賬本上,以後有的是時候算賬。”

這個人的氣場就是這樣。

邊上有人給你盲目吹著,你就輕飄飄的,恨不得真要上天了。

兩人十分自以為是,且井底之蛙。

陸冬景氣的眼眶都是紅的,躲在慕南希的背後,小媳婦兒一樣告狀:“三嫂,剛剛就是因為這個老男人說話太難聽了,張嘴閉嘴都是侮辱我三哥的,侮辱三哥就算了,還想輕薄我,所以我…他們還把我關起來,撕了我的衣服。”

慕南希眯起眸子。

侮辱她老公,陸北辰?

是想好自己墓碑上刻什麼字了?還是嫌這日子過得太過舒坦了?

她平常根本就是懶得搭理那些在自己耳邊逼逼賴賴的人,但她極其護短,隻要是自己認定了的人,別人說半個不字都是不行的。

“算賬?”慕南希撣了撣手指,因為懷孕的關係,她很注重自己的情況,直接勾過來一把凳子,坐下來,女人兩條長腿交疊著,微微抬頭,看向對麵兩個男人:“不用到時候,既然我來了,就是找你們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