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就是這個鑰匙。”慕南希看了一眼吉陽,陡然站起身來,眸光變得冷冷,“你到了現在還在我麵前演戲?吉陽,你別逼我對你動手。”

吉陽還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表情:“小希,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騙你?是真的。”

慕南希絲毫不為所動,“最後一次機會。”

吉陽,“……”

時澈也不傻,知道這吉陽不是賣關子,而是想方設法在引開話題。

什麼鑰匙丟了?

不可能的。

那次的交接任務,當家的是很重視的,那個鑰匙,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古舊的保險櫃的鑰匙。

而那個保險櫃,沒有密碼鎖,也沒有指紋鎖,鑰匙的紋路非常刁鑽,總之你鑰匙丟了就不可能打開那個保險櫃,而且據說紋路會隨著溫度變化,發生變化,這種神奇的鑰匙,怎麼可能被複製?

他剛剛說的話,漏洞百出。

就這麼一個視財如命的男人,絕對不可能當時在碼頭就把鑰匙給弄丟了。

慕南希見他還死鴨子嘴硬,她雙手環胸,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吉陽,你是不是要讓爺親自收拾你?”

吉陽,“……”

慕南希見他還這樣,一秒鍾都不想等,在吉陽反應過來之前,她已是銀針飛過去,直接紮在了吉陽的穴道上。

吉陽動彈不得。

他臉上閃過一絲驚恐,“…別……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希,饒了我吧。”

慕南希哼了一聲:“晚了。”

她看向時澈:“你上去,那邊有木棍,直接撓他的腳底板。”

時澈,“……”

他臉上有些嫌棄:“姐姐,他腳臭。”

吉陽:“……”

慕南希理所當然的語氣,“所以我已經讓你用木棍了啊,不行你身上有手套沒有?戴上手套吧。”

吉陽感覺到自己被侮辱了,臉色鐵青,“我他媽,腳不臭!我沒有香港腳。”

時澈淡淡瞥了他一眼,忽然冷冷一笑,瞳孔森冷,“姐姐,我覺得撓他腳底板沒什麼意思,不如把他的腳直接剁了吧?這樣,他以後就乖乖的了,當然了,如果剁腳還不夠,把他的舌頭給割了吧,反正他也不會說話,這樣,我們安全了,組織也討不到什麼秘密。”

慕南希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思量起來這個方法是否可行。

吉陽氣的嗷嗷大叫:“喂喂喂,我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幹,小希,這誰啊,死變態,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你要是敢動老子的腳,老子咬死你!”

“等等,你怎麼叫小希姐姐?操,你是小希的弟弟?我說你們長得挺像的,既然是弟弟那就好商量的嘛,我說還不行嗎?希,你給我解穴啊。”

慕南希看了他一眼,“我覺得小澈說的挺在理,你是一個打不乖的人,不如直接把你的舌頭給割了,也算是省心了,反正姑奶奶我有的是本事調查清楚你背後的秘密。”

吉陽都快哭了,“操,我錯了,我就不應該和你聯係……行行行,我都說了,我都說了啊……那,權無,和我有那麼點關係……所以我本來是想放在他那邊過渡一下的,結果我哪能知道,希姐,希大神你能上山啊。”

“有點關係,是什麼關係?”

“…額,他是我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