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來找我,那你大概是多想了,第一我從來沒有把那件事放在身上,第二我更沒有跟我哥哥提起過這件事,而且即使我提起了,我哥哥也沒有那麼大的本領能夠不讓其他的醫生不給你爸爸治病。”
嚴七月說完直接宿舍走。
譚菲菲立刻趕上去抓住她,眸中的陰狠一閃而過,如果有別的方法,她也不可能過來求這種女人。
“好,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我爸爸原來的那個主治醫生,現在已經在你哥哥的醫院了,你能不能跟你哥哥說一聲,讓那個主治醫生,繼續幫我爸爸治療?”
畢竟是同學,而且還住在同一個宿舍裏,嚴七月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絕了。
她輕輕點點頭:“好,我回跟哥哥說一聲的。”
說完,她已經邁著腿朝宿舍樓走去了。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時候,嚴七月越想越覺得奇怪,似乎這裏麵有種說不透看不清的聯係。
她想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摸出手機,撥通了嚴景寒的電話。
那邊嚴景寒剛做完手術,正從手術室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看到嚴七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連手術服都沒有來得及換,直接接起,臉上難掩幸福的表情:“七月?有什麼事嗎?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你今天是軍訓第一天吧?累不累?”
嚴七月在他連番追問之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畢竟她這麼問出來,就好像真的在懷疑嚴景寒似的。
但是想到剛才譚菲菲說的那些話,其實這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她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哥哥,你們醫院最近是不是新來了一名醫生?”
嚴七月問完第一句話的時候,嚴景寒就知道她想要問的是什麼了。
但是這件事隻要嚴景寒不承認,任何人都拿他沒辦法,笑了笑,說道:“最近醫院的人員流動有些大,不僅來了幾位醫生,也走了幾位醫生,不過七月你說的是哪位醫生?你說一下名字,我倒是可以幫你查一下。”
嚴七月一怔,她沒有問對方的名字。
譚菲菲一口咬定是嚴景寒故意找人為難他們家,嚴七月當時隻顧著生氣了,都忘記問什麼名字了。
嚴七月隻好把剛才的事情大體跟嚴景寒說了一遍。
嚴景寒眸光閃過陰鷙,麵上卻不動神色的問道:“七月,你相信哥哥嗎?”
嚴七月不語,其實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但是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應該是譚菲菲在無理取鬧,那天譚菲菲在同學麵前取笑她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跟嚴景寒提起過,嚴景寒怎麼可能知道。
嚴景寒不知道有何談故意為難他們家?
想到這裏,嚴七月輕輕點了點頭,但是意識到嚴景寒看不到她,她又輕聲說道,“我相信哥哥的。”
“嗯。”嚴景寒淡淡的應了一聲,有問道,“七月,如果真的像你同學說的那樣,這件事的決定權交到你的手中,你會怎麼辦?會原諒你那位同學嗎?”
嚴七月點點頭:“我會啊,其實她那些話,並沒有對我怎麼樣,而且。”嚴七月停頓了片刻,說道,“而且我覺得同學之間,其實也不用那麼斤斤計較呀。”
“嗯。”嚴景寒再次淡淡的應了一句,“我去查一下,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個同學的家人,我會幫忙安排,對了,你那個同學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