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晴:“用手段?霍定軒我看你是腦子泡過水了,我怎麼懷上的小千煜,你心裏沒數嗎?”

這會兒,輪到霍定軒吃驚了,“你什麼意思?”

薑初晴重新坐回位置上,她真的不想再回想當年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卻又不得不讓她一遍遍的重新提起,她說:“四年前,田真真花錢買了一幫小混混,要毀掉我,可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

薑初晴想到這裏,閉了閉眼,好一會兒,她才重新說道,“雖然那天晚上我發燒到了快不省人事,但是我看到了你的背影,那個男人是你,我知道的。”

霍定軒震驚的聽完整個故事,卻發現,自己根本不在這個故事當中,他甚至不知道薑初晴說的那個人是誰。

但是不管那個人是誰,一定就是小千煜的親生父親。

薑初晴見霍定軒不說話,以為他響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薑初晴笑了一聲,問道:“怎麼,現在響起來了,你還想說,是我用了什麼手段懷上了你的孩子嗎?其實一開始,我都沒想留下小千煜,因為我聽到了你跟田真真的對話,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心死是那種感覺,但是幸好,幸好我留下了小千煜,我現在才知道,你不過隻是提供了一顆精子而已,小千煜他是我的,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所以也請你以後,不要在打小千煜的主意。”

說完,薑初晴直接離開了咖啡廳。

之前那麼害怕的真想,說出來後,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薑初晴想到以後再也沒有霍定軒的打擾了,整個人心情都暢快了不少。

反而是坐在咖啡廳的霍定軒,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在做夢一樣。

薑初晴說那個孩子是他的,是薑初晴被綁架的那天晚上,他留下的。

但是他明明記得那天晚上他也想去找薑初晴了,但是田真真來找他,他跟田真真整整膩歪了一晚上。

第二天田真真羞紅著臉的樣子,他現在還記得。

除非是時空錯亂,否則,他可以肯定是是,那天晚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可是那個男人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而且小千煜的模樣長得還跟他如此相似。

霍定軒忍不住想起了他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有幾個確實是從小混到大,但是他們跟薑初晴完全不認識,有怎麼會跟薑初晴扯上邊呢?

霍定軒越想越覺得奇怪,頭都想破了,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他想到了田真真,當年既然是田真真派人綁架的薑初晴,那她多半是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的,說不定,剛好是田真真安排的人。

想到這裏,霍定軒立刻去了醫院。

田真真被狗咬的比較重,雖然法院已經判了她有罪,但是因為她身體上的傷還沒有好,法院允許她法外就醫。

霍定軒費了好大的事,才在醫院的病房裏見到了已經毀容的田真真。

其實說起這個田真真,也算是個狠人,一開始鬱驍告她訓練狗謀害他人的時候,田真真利用狗在自己經紀人名下這一點,一口咬定想要謀殺薑初晴的是她的經紀人田芳。

自己雖然隻是個知情者,但是並沒有參與。

比起知情不報,涉嫌故意謀殺才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