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澈說:“送了一個小組過去,現在正是選拔賽,具體情況現在還不知道。”

欒教練說:“咱們俱樂部有幾個隊員跟教練我都認識,我相信,今年一樣能跟往年一樣取得好成績。”

鬱澈笑道:“謝謝。”

腓腓:我現在是透明人嗎?你們兩個都不肯理我。

欒教練側身對腓腓說:“練一下兩百米。”

腓腓:還不如當透明人。

腓腓在做常規練習的時候,鬱澈跟欒教練兩個人就在談論如果提高腓腓的水平。

欒教練說:“她是我從小帶到現在的,小姑娘在這方麵特別有天賦,更重要的是,她不像那些嬌小姐,吃一點苦就受不了,她刻苦又賣力,穆家雖然是鼎盛家族,但是在教育孩子方麵,是很多家族都無法比擬的,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孩子玩心太重,或者說,沒什麼功利心,當然了,這也跟她的出生環境有關係,生在那樣的家庭裏,早就注定了一世無憂,那還需要什麼功利心,隻是我不想讓這孩子就這麼默默無聞下去。”

鬱澈問:“欒教練是想讓她成為將來的奧運史上的名將?”

欒教練點點頭:“對。”

鬱澈抬頭看著水中婉若遊龍的小混蛋,不可否認,看著小混蛋遊泳的時候,就是在看藝術。

她遊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鬱澈問:“教練你打算讓我做些什麼?”

欒教練說:“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磨練,有了困難,才能更好的去挑戰,我相信俱樂部那邊應該有不少遊泳健將吧?”

鬱澈點點頭:“我明白了教練,過幾天,我會將她編製到俱樂部最強悍的那支隊伍裏麵去。”

欒教練笑道:“不過,要循序漸進啊。”

鬱澈笑了一聲,“放心吧教練。”

腓腓整整遊了一下午,晚上回去的時候,感覺渾身每一塊好肉。

哪哪兒都疼。

倒不是說以前沒有過這種高強度的訓練,隻是最近她有點閑散,突然高強度訓練起來,還真有點吃不下。

鬱澈笑著看她:“讓我背你嗎?”

腓腓白他一眼:“滾吧你。”

鬱澈也不生氣,笑嗬嗬的問她:“我幫你按按吧?”

腓腓不確定的看她一眼:“你會嗎?”

鬱澈:“試試唄。”

腓腓趴在墊子上,“那行吧,你輕點兒。”

鬱澈嗯了一聲,真要按的時候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了。

腓腓脫下了泳衣,穿了一件麻布的短褲,修身小背心,慵懶的趴在墊子上,腰細臀翹。

見鬱澈還不開始,她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回頭問他:“快點啊,你不是要幫我按一按嗎?”

鬱澈眼神微微沉了些,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發幹,他低低的應了一聲,伸手捏在她的腰間。

手指跟她的腰間碰觸的那一瞬間,鬱澈的臉,就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小混蛋的身體真軟,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跟沒有骨頭似的,怪不得在水裏遊起來的時候那麼漂亮。

鬱澈按的很輕。

腓腓有些不高興了,她回頭問他:“鬱澈你是不是餓了啊,一個大男人,就這點力氣嗎?用點力氣啊大哥。”

不是鬱澈沒有力氣,他隻是不敢太用力,他害怕自己一用力,盈盈一握的細腰就會被他折斷。

腓腓趴在墊子上,一般享受著鬱澈的按摩一邊指揮著,“還有肩膀,對對,就是那裏,啊,太舒服了,在用點力氣,對,就是這樣,啊,好爽啊。”